她,摟著楊思雨的脖頸走向長椅,低聲在她耳邊呵著氣說:“思雨,我的小寶貝,還是你對我最好了。”
楊思雨低聲嬌笑:“少來啦,太肉麻了,男人要是撒起嬌來更讓人受不了。”
我重新坐在了長椅上,楊家姐妹分別坐在左右,面前直挺挺的跪著那十五個衣衫不整的臭無賴,整齊的分成了三排,每排正好是五個人,媽的,來的人數還真湊整兒。
黃狼子的嘴邊和胸前衣襟都沾滿了鮮血,鼻青臉腫的,額頭上還起了個大包,變成了小龍人,讓我想起了那古老的歌謠,“我頭上長犄角,我身後有尾巴……我是一條小青龍,我是一根大是,這根生殖器好像患了花柳病,或是已經陽痿,所以萎靡不正的耷拉著腦袋,沒有一點陽剛之氣。
我看著他笑了一下,輕蔑的說:“張嘴就朝我要五萬塊,這還不算過分,最過分的是你竟敢口出穢語侮辱我的姐妹,她們兩個長的像仙女似的,我在心裡都尊為天人,就憑你也敢對人家起色心動歪腦筋,你說你該打嗎?全文字,盡在學網”
黃狼子急忙點頭,之後,兩隻手掌左右開弓打在自己的臉上,打得很有力,出啪啪的響聲,邊打邊說:“我該死,我該死,我有眼不識泰山,得罪了幾位大哥大姐,我混蛋……”直連續打了二十多個,如豬頭般的臉孔更加的紫亮腫脹,嘴丫子又流下鮮血,才停下來,哀求說:“我錯了,你們幾位就饒了我吧,我保證不敢再來惹事了,您就當我是個屁,把我放了得了?”說完,像只哈巴狗似的兩眼可憐巴巴的看著我。
“當你是個屁可以,但是我現在還不想把你放了。古語說的好,來的都是客。既然你們這幫人瞧得起我,能過來看我,那我怎麼著也得招待你們一下,吃完羊肉再走吧。”我淡淡的說道。
黃狼子等一幫人都是一愣,驚奇的看著我,還有這好事,請吃羊肉?黃狼子遲疑了一下,試探著問:“老大,你真要我們吃羊肉麼?”
我點頭,“當然,我向來不說玩笑話。”接著雙目一瞪,厲聲說道:“你們剛才不是把那一大盆羊肉倒在地上了嗎,去,都給我吃乾淨。”
一幫人這才聽明白吃羊肉的真正含義,扭頭看著不遠處地上與泥沙混在一起的羊肉,一個個臉孔咧成了苦瓜狀,這可咋吃啊,真能糟蹋人。
姜明一擺手裡的鋼管,罵道:“媽的,聾啦,我們老大說的話聽明白沒有,過去都給我吃乾淨,聽到沒有?”
這幫臭無賴早已吃盡苦頭,眼見著鋼管又要打下來,嚇的急忙連聲答應,“吃,這就去吃……”爭先恐後的跑過去,蹲下身子,抓起地上帶著泥土的羊肉,皺著眉頭像嘴裡塞去,變成了茹毛飲血的原始人。
後面有兩個不太積極跑的慢的,被姜明上去就是兩管子,打得他們狼嚎著跑過去,抓起帶土的羊肉,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嘴裡塞去。腦子裡還湧現出一句哲理,落後就要捱打。看來,前人所說的道理還真是精闢。
姜明和三個小弟拎著鋼管像管教看押老犯似的,睜圓了雙目盯著這幫吃羊肉的人,看誰吃的不實惠,不賣力氣,手裡的鋼管猛地就向其砸去,也不管是腦袋還是**,打得臭無賴是吱哇亂叫。
楊家姐妹見他們吃相骯髒,都扭過頭去不敢再看,楊思雨笑著說:“曉峰哥,你可真是當壞蛋的天才,竟然想出這麼個陰損的法子懲罰他們,真夠絕的。”
楊雨晴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,“損人有損招,也就這個壞小子能想出來這種缺德的招數吧。”
我反駁道:“那得看跟誰比,若是與這幫臭無賴相比,我就是天上難找地上難尋的好人了,看他們這幫臭無賴,一見你的面就想要上你,非要把你玩鬆了不可。”我見楊雨晴臉一紅,便無恥的問她:“姐,我年紀小,有些事還弄不明白,那個……他說要把你玩鬆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