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伸舌頭,心說:不會吧,大哥,這麼肉麻的話都說得出來,把我媽哄得團團轉。
這頓飯大家吃的都很愜意,我的表現自然也是無可非議,不光席間將準岳母奉承的心花怒放,而且吃完飯搶著收拾碗筷,刻意的裝出勤快的樣子。
李雪媽媽自然是不允,忙說:“你這孩子,到阿姨家來還這麼客氣,我能讓你幹活嗎,你快歇著去吧。”
李雪拉著我的手,挪揄說:“行了,哥們,別裝像了,演的有點過了。你現在是什麼身份,走到哪都有人侍候著,什麼時候又幹過這種活了,走吧,去我房間裡歇著去吧。”
我笑著說:“甭管我是什麼身份,其中有個身份是你男朋友不是,所以,到你家裡來就應該有飯就吃,有活就幹。”
李雪媽媽說:“曉峰,你這話就說對半截,到阿姨家來有飯就吃這話對,可是有活阿姨能捨得讓你幹嗎。”
李雪說:“就是,你這小子現在太會說話,弄得到哪都有人喜歡,我看你純粹就是一根社會小油條。”
靠,哥哥我若是油條,堅挺有力,那妹妹你就是豆漿了,面板白皙,我這油條往你這豆漿裡一插才能夠舒坦,只是沒一會就會變軟。
李雪領著我來到她的房間,打了哈欠,說:“好累,咱們睡一會吧。”
“這個……阿姨在家呢,不好吧?”我故意說。
李雪臉一紅,知道我在往別處想,使勁打了我一下,嬌嗔的說:“想什麼呢,我說的是平常的睡覺,又不是幹別的,你想到哪去了,昨天晚上折騰了我一宿,骨頭都塊散架了,難道你還想做?”
我橫著把她抱起來,輕輕的放倒,挨著她並排躺下,嘆了口氣,說:“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一見著你就想做,你說是不是做病了,感覺自己的那個放在你身體裡特舒服,真想永遠不拔出來,爛在裡面。”
李雪咯咯笑道:“你可真噁心,好了,乖寶寶,別瞎想了,睡覺吧。來,阿姨拍你睡覺。”她的一隻纖手伸過來,在我胸腹間輕柔的有節奏拍著。
我臉上故意做出驚奇的表情,問:“李雪,你不會和你媽媽是姐倆吧?”
李雪使勁拍了我一下,簡直快要把拍的前心帖後心。蹙眉:“你胡說什麼呢,別瞎說,再瞎說我可生氣了。”
我作痛苦狀:“怎麼,你也要長江後浪推前浪,把我拍在沙灘上嗎?我這麼問是有根據的,你想一下,我管你媽叫阿姨,你又說是我的阿姨,那你和你媽不就成了姐倆嗎?”
“討厭。”
隨著李雪威的聲音傳來,我已經四腳朝天的躺在了地上,是這小丫頭突然難,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,施展其香足功,一腳把我踹下來的。
“幹嗎踹我下來?”我委屈的問,彷彿被人搶走奶嘴的娃娃。
李雪佔了便宜,自然是喜笑顏開,咯咯的笑著,說:“該,誰讓你總是得罪本小姐了,這就是對你的懲罰。”
“大小姐,你懲罰我倒可以,但你可不可以別用腳,換個部位懲罰我啊?”我愁眉苦臉的說。女孩的心事最難猜,猜來猜去也不明白,不知道她為什麼掉眼淚,也不知道她為什麼一腳把你踢下來。
“那用什麼部位懲罰你,是用這個嗎?”李雪揚起了一隻小拳頭,很有點母老虎雌霸天下的氣勢。
“不是,我希望你能用嘴來懲罰我,上面的和下面的哪張嘴都成兒,最好懲罰我身上肌肉最達的部位。”我不知羞恥的說道。
李雪的俏臉變成了一朵大紅花,故意裝出一副氣憤的樣子,恨聲說:“對,我是應該懲罰你肌肉最達的部位,不過不是用嘴,我用剪子把它連根剪掉,讓你變成死太監。”
“咦,你誤會了吧,人身上肌肉最達的部位是舌頭,你把我舌頭剪掉我也變不成太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