嶽鳳嬌擺手說:“算了,就今天這百年不遇的背點子,玩到什麼時候得輸到什麼時候去,我可不玩了,留著輸的錢買幾套衣服好了。”
老四嶽鐵龍說了聲,“無聊。”一面擺著面前的麻將牌,一面說:“原本尋思大家好不容易聚到一起,要打個通宵的,誰成想,這麼一小會兒就結束了,沒意思。對了,小魚兒,明澤他們三個上哪去了。”明澤是他的兒子,一張長臉就像是在其臉上扒下來的一模一樣。
岳飛魚撒謊說:“明澤他們三個好像累了,上樓休息去了吧。”
嶽鳳嬌說:“這不還有一個人手嗎,大姐的乾兒子,你陪著湊手打幾圈唄?”
我擺手推辭說:“不行,我很少玩這東西,不太懂。”
嶽鳳嬌說:“哎呀,打兩圈就熟了,怕什麼,反正待著也沒什麼事,玩一會兒唄。”
老三嶽銀龍說:“張總,來吧,過來打幾圈。”乾媽已經把我給他介紹過了,他不叫我名字,卻叫我張總,顯然是把我當成了外人。
老二嶽金龍也陰陽怪氣的說:“張總,咱們玩的也不算大,至多也就一兩百萬的輸贏,您是堂堂公司的董事長,不會玩不起吧?”這傢伙陰的很,居然認定了我是個小白,想要吃定我,居然用起了激將法。
我眉頭一皺,我靠,還跟我扯這個,不就是一兩百萬的輸贏嗎,我會玩不起。就是一兩千萬的輸贏,一兩個億的過瑪,難道我小西還會怕了不成。我是身無一物從宋朝過來的,好歹現在也有三個多億的資產,就算是輸光了又如何,就當我從來不曾擁有過。再說了,我天生就是個賭徒,連命都可以賭,難道我會玩不起嗎?
“那好吧,我就陪你們玩一會。”我點頭。然後,坐在了嶽鳳嬌曾經的座位上,扭頭對小魚兒說:“姐,麻煩你一下,去我房間將床底下那個包拿過來。”那裡面是我在西京出來時帶的現金,用了一些,大概還剩下六十多萬。
小魚兒說:“你玩吧,我去給你拿去。”
嶽金龍說:“張總,還用調風不?”
“不用,就這麼坐吧,開始吧。”
麻將機中的牌浮出桌面,四個人又開始了方城之戰。我上家是嶽鐵龍,這傢伙陰的很,跟章跟的很緊,幾乎我打什麼他就打什麼,我一張牌也吃不著他的。而另外兩家都是有吃有差的,沒一會兒嶽銀龍胡牌了,我在地上包裡一抓,正好六萬塊遞了過去。
他笑著往秘書手中一遞,說道:“謝了。”
第二把,我牌起手就抓的不錯,抓了幾輪牌之後,自力更生好不容易上了聽,胡五餅,暗想這把有門,估計能胡牌。可是,真見鬼,這五餅只見了一章,就像在牌桌上蒸了一樣,再也沒有露出來,媽的,我懷疑是不是海底的王八把它給壓住了。末了,要撈月的時候,我給金龍放了炮,又輸了十二萬。
之後的幾把牌也都不怎麼樣,要麼就是遭到封殺根本上不了聽,要麼上聽你胡的牌馬上就在牌桌上消失,一章不見。另外三家卻順風順水又得意,輪換著胡牌,半個小時不到,我輸了將近五十萬,包裡還剩下不到十萬塊錢。
媽的,邪門了,難道這三個傢伙牌技就這麼高,能算出來我胡什麼牌,我還真就不信了。不過,事情還真的是有些匪夷所思,到底是怎麼回事呢,難道這三位都是賭神在世?
不可能,老子從來不信邪。我不動聲色的把眼神向四周瞥過去,看到三個對手的身後站著的都是各自的秘書,神情肅穆,一言不的只管收錢付錢,他們不會有問題。我自己的身後站著的是小魚兒和嶽鳳嬌,由於輸贏的過瑪很大,兩個人也都不吱聲,只是靜靜地觀戰。
小魚兒自然不會有問題,嶽鳳嬌一隻手夾著只細長的女士香菸吞雲吐霧,從不說一句話,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,不過,我既然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