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周旋,當下,妙語連珠的和她們說笑,引來她們的不時大笑,以至於別的附近的人都把目光看過來。
如此一來,我也算為自己減壓了,漸漸將之前墳地中生的事情淡忘。酒一杯杯的喝下去,三個女孩更加的放浪形骸。左邊的花蝴蝶把手伸到桌下,抓起我的手,放在了她的腿上。
很光滑,也很細膩的感覺。我的手有個很不道德的習慣,就是碰見了女人的腿就會自動向上游走,所以,它就如蛇一樣的鑽到了女孩的裙下。姑且就叫她女孩吧,實際上,也許打過n次胎了也不一定。
花蝴蝶女孩覺得下面的手很溫柔,方式也很地道,情不自禁的哼了一聲,肉乎乎的身體傾斜過來,把一張畫著濃妝的臉貼到我的臉上,紅唇輕觸著我光滑的面板,嬌喘著說:“弟弟,一看你就是老手了,姐姐被你弄得受不了啦,咱們去衛生間吧。”
我只不過閒著無聊過一下手癮,可沒心思去和她到衛生間**去,找了個藉口,搖頭拒絕說:“我可不習慣在那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我聽到酒吧內傳來一陣尖叫聲,隨即是亂糟糟的聲音,所有的人都起來向牆角躲過去,彷彿見鬼了似的。
我亦吃驚的張大了嘴巴,急忙把手從裙子裡拿出來。只見那具戴著鐵盔的骷髏小白沒有皮肉的腳掌啪啪的走在地上,骨頭與理石地面碰撞傳來的聲音十分難聽,身上殘存的那點衣衫因為一路奔波,早就被風吹的無影無蹤,若不是這傢伙腦袋上戴著頭盔,分明就是醫學院裡面的骨骼標本。
這傢伙走到我的面前站下,身旁的三個女孩卻沒有絲毫的懼怕,反而大聲笑了起來。
紅耳環說:“這是誰啊,真能胡搞,把醫學院裡的標本給戴個日本鬼子的破鐵盔,弄到這嚇人來了。”
爆炸頭說:“別說,這傢伙還挺像的呢,比咱們上學時候看到那具要像多了,和真的一模一樣。”
我心中暗說:大姐,還像什麼啊,這就是剛在墳墓裡爬出來的新鮮殭屍,如假包換。
更讓人吃驚的事情出現了,爆炸頭說了聲,“我看看是什麼材質做的,這麼逼真。”她居然伸出手去,抓住了骷髏的一隻白骨手。
我驚詫的看著她,大姐,膽可真夠肥的啦。對了,聽她話裡流露出來的意思是,好像她們三個學過醫,自然要比平常女孩的膽子要大些。不知道這骷髏會有什麼反應,別再給這傻大膽咬上一口,那可就糟了,我得盯著點,必要的時候得出手。
讓我更加詫異的是,骷髏小白被女孩抓住了手,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,彷彿溫順的小貓,就這麼任由爆炸頭握著。
靠,媽的,看來真是異性相吸在作怪,這小白同志未死之時估計也是個風流人物。
旁邊不遠處有好事的男女見這女孩如此大膽,都嗷的一聲尖叫起來,齊聲為她喝彩,彷彿這位爆炸頭小姐就是他們心中的花木蘭或是聖女貞德。
一個身穿花襯衫的男子心生好奇,眼見那女孩都敢去摸這骨頭架子的手,以為確實是假的,同時也想裝一把英雄,贏得大家的滿堂彩。他故作輕鬆的說:“這有什麼,我早就看出來這傢伙是假的啦,我也來瞧瞧,用什麼材料製成的。”說著,他走過來,去摸骷髏的另一隻手。
可是,這次骷髏卻沒有剛才那麼老實,就在花襯衫的手剛要碰到它的時候,那隻白骨手一晃離開,緊接著它手臂彎曲,手上的骨頭握成拳狀,猛地擊了出去。不愧是古代的軍人,動作很快。..
花襯衫呀的叫了一聲,鼻子中拳流出了鮮血,身體踉蹌著向後面倒去,摔在了地上,疼的他一個勁呲牙咧嘴。
這下子,旁邊一幫人又迷糊了,心中再次出現恐懼的陰影,若說這骷髏是假的,可是它怎麼會動,還能揍人。要說它是真的,那麼會動的話,豈不是屍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