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手功夫乾淨利落,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施展出來的。沙上的女孩明顯也懂行,驚詫的看著我,待看清我英俊帥氣的容貌,更是驚訝的差點叫出聲來,急忙伸出雪嫩的小手捂住。
男青年覺得有些下不來臺,尤其是在自己女朋友面前,就這麼讓人把手裡的槍打掉,不禁讓他惱羞成怒,惡狠狠的說:“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,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,敢到這塊撒野?”
就在這時,鐵心蘭走進客廳,見弟弟這麼說話,忙說:“明燦,你怎麼說話呢,這是我請來的客人。”
男青年原來就是鐵心蘭的弟弟鐵明燦,他惱怒的說:“姐,你帶回來的是什麼客人,瞧把我手打的,都不能動彈了。”他的右腕變得紅腫,手掌無力的垂下,確實是一副受了傷的樣子,看起來還傷的不輕。
鐵心蘭一驚,忙問:“這手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?”
我淡淡的說:“沒什麼,只不過是手腕脫臼而已。”
鐵心蘭扭過頭來問:“曉峰,你是怎麼搞的,他是我弟弟,你幹嘛把他手腕弄脫臼了?”
我的語氣依舊平淡,說:“是他先用槍指著我的,我才把礦泉水瓶子扔出去,他的手腕就變成這個樣子啦。”
鐵心蘭一下子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,知道自己這個弟弟因為出身在高幹家庭,一向是飛揚跋扈慣了,雖然是部隊上的一名軍人,但是,其素質卻距離軍人要差得太遠。她惱怒的說:“明燦,不是我說你,你好歹也是個軍人,怎麼能隨便就拿槍指著別人。”
鐵明燦卻並不買賬,怒氣衝衝的說:“他一個人進來,我哪知道是什麼人,有你這麼當姐姐的嗎,自己弟弟讓別人打了,非但不關心,反而幫著外人呵斥我,還不如沒有呢。”
鐵心蘭見弟弟如此蠻不講理,氣的俏臉刷白,怒道:“你……”
沙上的女孩早已坐起來,把高跟鞋穿好,勸解說:“心蘭姐,你別生氣了。”
鐵心蘭倒是認識這女孩,是宏都軍區參謀長于成龍的女兒於莎莎,只是她沒有想到,這女孩和自己弟弟談上了朋友。有外人在場,她當然不便作,勉強把心裡的怒火壓下去,笑了一下,說:“莎莎在這呢,沒關係,我不和這小子一般見識。”
鐵明燦卻一句話也不受姐姐的,黑著面孔反駁說:“說不上誰不跟誰一般見識呢,我還不和你一般見識呢。”
鐵心蘭氣的柳眉倒豎:“你再說一句?”
整理鐵明燦針鋒相對,“我就是再說一百句,你又能把我怎麼樣?”
就在姐弟倆怒目而視的時候,一輛奧迪車悄無聲息的在院內停下,從裡面走出一個身穿軍裝的中年女軍人,拎著包走進室內。聽到姐弟倆在客廳內吵嘴,中年女軍人眉頭緊蹙,呵斥說:“都這麼大的人了,還一點事都不懂,吵什麼吵?”
四個人這才現女軍人的出現,鐵明燦像看到了救星一樣,快步走過去。一臉委屈的說:“媽,您可回來了,姐姐不知道領個什麼人回來,進屋就給我打了,你看,我的都不敢動了。”
中年女軍人是鐵心蘭姐弟的母親趙素娥,大校軍銜,是宏都軍區宏都總醫院的副院長,骨科專家。她只看了寶貝兒子一眼,就知道脫臼了,急忙用左手抬起兒子受傷的手腕,右手捏著他手掌輕輕晃了兩下,找好最佳吻合點,力道恰到好處的一推,咯的一聲輕響,腕骨復位。她安慰兒子說:“行了,沒事了。”
但凡當了母親的人,多數都有護短的一面,絕對不能允許別人欺負自己的孩子。趙素娥雖然是女軍官,也避免不了。她冷若冰霜的目光向我身上看過來,不過,這位司令夫人不屑和我說話,扭頭責怪女兒說:“你把咱們家當成什麼地方了,陌生的人就往家裡帶?”
鐵心蘭急忙解釋,“媽,他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