產的巧克力,裡面有杏仁,又香又甜。”
“真的,太好吃了,可真香。”
一旁,三十多個男生饞的直流口水,都把怨氣出在了四眼田雞的身上,開始對其進行慘無人道的懲罰,幾個人按住他,令他動彈不得,然後脫掉了他的鞋襪,開始用書本對其撓腳心,令其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出一陣陣至賤無敵的喊叫。
“我的媽呀……不行了……癢死我了……求求你們……放過我吧……哈哈……我受不了啦……哈哈……”
吳材一面用本子的邊角對其腳心及其輕柔的撫弄,帶給其最難以忍受的懲罰,一面氣呼呼的說道:“媽的,你這隻色蛤蟆,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,讓人家小娘們一個親嘴就給拉攏過去了,真是欠揍。”
屠嬌嬌在旁邊聽到不願意了,一隻白嫩的小手拈著一塊牛肉乾懸在半空,蹙眉質問道:“死大個子,你說誰是小娘們呢?”
吳材一身舌頭,知道這位外表嬌小,實則潑辣的生活委員可不是好惹的,他急忙回過頭來說:“對不起,屠嬌嬌,我說錯了,我是說四眼田雞讓小仙女給拉攏過去了。”
屠嬌嬌得意的一笑,“這還差不多。”手裡的牛肉乾又放進了口中細嚼慢嚥,還伸出粉紅的舌尖在紅唇上面一舔,極具誘惑。
吳材看的一哆嗦,只覺得一股熱流順著心臟向下面湧去,當時,褲子頂起了一個大包,宛如敵人的碉堡。他不敢再看,急忙回過頭來,喘息了兩下,這小娘們,可真是會勾人,再看老子可受不了了。
此時,他只覺得身上有無窮的精力,卻找不到洩的渠道,無奈何,只有盡情的折磨四眼田雞,以解心頭之恨。可憐的四眼田雞,問了博得美女一吻,只有忍受眾位兩條腿的牲口無情的蹂躪啦。
滿屋的女生中,只有鄭翡和楊雨晴沒有湊熱鬧和一幫女生搶零食吃,都安靜的坐在位子上,嘴角含笑看著眼前這些同學胡鬧。
我走過去,到得鄭翡身邊的時候,將手裡中兩盒麥酥杏仁條裡一盒放到她的書桌上,沒有說話,兩個人相視一笑,眼神代替了言語。
鄭翡的眼神:謝謝你。
我的眼神:不用謝。如果真想謝的話,不如以身相許,我會很樂意接受。
只是我的眼神裡含意很複雜,不知道她能不能讀得懂,估計是讀不懂,若是讀懂了我猜她會臉紅,可是現在,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。
唉,真是的,善良的女孩,你怎麼不明白我小西的一顆花心。
走回到座位,我把另外一盒杏仁條遞給楊雨晴,說:“給,雨晴同學,送給你的。”
雖然只是一袋零食,但是楊雨晴感覺到特別的溫馨,因為這足以說明他的心裡裝著自己,所以,這東西的意義就不一樣了。
她接過去,笑了一下,說:“曉峰同學今天怎麼這麼乖呀,知道孝順姐姐了。”
天吶,這位級酷女竟然和我開起了玩笑,看來,愛情的力量還真是偉大呀!
我附在她的耳邊低聲說:“禮尚往來嗎,我吃了雨晴同學那麼多天的奶,也應該回報一下嗎?”
楊雨晴秀美的臉龐一紅,立刻施展出五指神掐的功夫,在我腿上使勁的扭了一下,嗔道:“狗嘴裡吐不出象牙,一點正經的都沒有。”
我疼的一咧嘴,不過,對於這個結果已經很高興了,如今我們兩個的關係生了質的變化,她才沒有痛下殺手,這要是在以前,若是我這麼說話,她非一掌擊過來不可,內心裡一定要把我打得滿地找牙才會解氣。
嘻嘻一笑後,我小聲說:“雨晴,以後不要這麼說話了,看你聽機靈的,怎麼淨說些胡話呢,好歹咱們倆也有了夫妻之實,是一家人,你這麼說我不覺得過分嗎?再說了,我腦袋上的這個東西若是狗嘴,你還和我親嘴,那你的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