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,在?她有任何?不適的時候,及時出現,及時安慰。
她像是一塊貧瘠的土地,而許硯之,是那?貧瘠土地上的最後一朵玫瑰。
七月中,許硯之休了個兩天的假,順勢把自己的東西搬到樓下。
樓上到樓下距離很近,幾乎不用?搬什麼東西。
加之有時他也會在?舒冉這兒?睡,常用?的東西都有。
舒冉順勢也跟著一起幫忙。
原本溫馨的獨居女性屋子裡?正式多了男士的東西。
領帶制服實在?塞不進舒冉那?只有一米七的衣櫃裡?。
她只好單獨拿出一個大型摺疊衣架將許硯之的東西掛上。
當天晚上,許硯之下廚做了標準的三?菜一湯。
遵循著飯後不洗澡的原則舒冉特意洗了個澡。
舒冉穿了件米白色的真絲睡衣,長髮鬆散披在?右胸前。
下樓時瞧見許硯之正好給她拉開椅子。
飯桌上的菜品色澤鮮豔,濃郁的雞湯散發可口?的香味,叫人忍不住吞嚥口?水。
舒冉笑說:“以後都你來下廚吧。”
順勢又?說,“冰箱裡?有酒耶,這兩天你都沒休假,剛好48小時,你要不要喝?”
許硯之瞭然:“是你想喝。”
他去冰箱裡?拿了兩瓶紅酒。
舒冉不記得是什麼酒,只記得好像哪天下班回來去超市裡?收銀員拼了命推銷,她一時腦抽才買的。
許硯之看了眼瓶身:“羅曼蒂康尼,品味不錯。”
“那?可不!花了我兩千!”
舒冉想想就覺得肉疼。
“配這是不是有點?大材小用??”
舒冉看了眼桌上的三?菜一湯:“沒事,我不介意。”
從櫃子裡?拿了高腳杯。
觥籌交錯間,半瓶紅酒下肚。
舒冉本就不會喝酒,她的臉上早已漫出紅暈。
倘若說這瓶酒是為了歡迎許硯之過來的話?,那?麼還有一些就是她的私心。
她想起了周敏煙的話?。
[是我勾引他的,對於愛我的男人,徹底勾引一下,他不就一敗塗地了?]
那?天在?芙城,舒冉莫名有些害怕,所以許硯之沒有碰她。
但已經?好多次了,許硯之也沒有主動提出。
胡思亂想之下,舒冉念頭動了。
情到深處,難以自控。
舒冉輕抿一口?紅酒,下凳子,起身走到許硯之面前,坐在?他的腿上。
雙手輕輕抱住他的脖頸。
目光輕輕放置在?他的身上,忍不住盯著他看。
頭頂冷白燈光下,他的臉透白,眉眼之間不再是冷峭,望著她時多了幾分柔和。
再往下看,寬鬆的黑色t恤領口?處是他若隱若現的鎖骨,衣下的胸膛和那?結實有力的肌肉舒冉不知道碰過多少次……
而她坐在?他的腿上,臀下的睡裙面料薄到幾乎沒有,她稍微一動好似就能感?受到他溫熱的肌膚。
舒冉抬頭,對著那?張薄唇就那?麼吻了下去。
口?中的紅酒,就這麼渡給他。
再睜眼時,許硯之的神色還有幾分清冷。
那?雙瞳仁還有些晦暗,頸部有些微微泛紅。
可不仔細看,不會瞧見那?眉眼之間還有幾分鎮定自若。
這副樣子,叫有些喝了酒大膽起來的舒冉泛暈。
僅存的理智裡?無端想起當年最後見許硯之的那?一次。
他卻全?是這樣的清冷、鎮定的神色。
拒絕了她的表白,說她喜歡誰和他無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