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,都怪我不好,沒有向你老人家報告就出去了,恕罪,恕罪!不過,你要知道,我去的可是皇宮啊!那裡戒備森嚴,對你來說,太危險了一些。然後我們還打了石頭人,打了傀儡人,你大哥我手握長槍,聲東擊西,指南打北,大殺四方,好容易才回來呢!事情經過就是這樣,你老人家打也打得,罵也罵得——”周易無奈,只好巴巴又跑過去,耐心地解釋一番。
袖兒揹著身,嘟著嘴,站了片刻便有些吃不住勁兒了。她從小受的教育,便是男人為天,三從四德。此刻看周易又是打躬又是作揖,不但氣消了一大半,反而有些惶恐起來,一把堵住他的嘴,紅著臉道:“說的什麼話啊,老人家老人家的,把人家當什麼了!”
雖然是晚上,周易卻看得分外清晰,只見小袖兒俏目含羞帶怨,通紅的小嘴噘著,鮮豔yu滴,忍不住一把將她抱住,含住了她又香又甜的檀口。
“唔——”袖兒一驚,先是微微掙扎了一下,之後便感覺整個身體都如同浸入溫泉之中,說不出的甜蜜舒泰,一股熱流湧向上下兩個丹田,不禁情動,反手抱住周易,與他擁吻起來。
良久,四片嘴唇才戀戀不捨地分開。袖兒早已化為了一灘泥,頰上暈著兩抹酡紅,連鼻息都灼熱無比。
“好袖兒,讓你擔心了,我們不住這個破屋,找個客棧,好好休息一下,明天還要去煉鑄衙門呢。”
“嗯——”此時小丫頭已經暈暈乎乎,就算要了她整個人,說不定也給了,哪裡還有不從,被周易半摟半抱著走了。卻不知道旁邊一個小丫頭大搖其頭,大白其眼,大跺其腳,最後不得不用力拍了拍克的腦袋:“跟上!”
“不要打我頭部!”
*********
煉鑄衙門離帝京府尹衙門不遠,高高的門樓,吊腳飛簷,並有飄逸的飛天浮雕,極盡豪華。甚至連正門匾上的“煉鑄衙門”四個大字,都糅合了綠晶石粉和天金淬,一到晚上便閃爍金紅兩sè,非常漂亮。
周易一身玄黑sè衣服,腰扎青sè帶子,字首一枚晶瑩光潤的玉佩,看上去更像一位閒適的少年公子。袖兒與他並肩而行,卻是粉sè緊身的辰修者裝束,外面藍sè描金線的斗篷,看上去嬌俏可人。
煉鑄衙門門口,各站兩名緊身利落的衛兵,俱都是二十歲上下的青年漢子。他們看周易、袖兒走近,雖然並不認識,但器鍊師地位很高,再加上兩人神態氣度,也不敢怠慢。其中一個走過來道:“兩位,是聘請器鍊師、鑄造師,還是登記造冊?”
“我來進行器鍊師登記,然後參加馬上要舉行的新銳器鍊師大賽。”周易微笑道。
“器鍊師登記?參加大賽?”這名衛兵嚇了一跳,疑惑地望望周易稚嫩的臉,以及略帶羞澀的笑容。這樣一個看上去不到十七歲的少年,會是器鍊師?
“請您出示器煉導師的推薦信或印章。”衛兵雖然不太相信,但是加上了敬語,同時伸出手來。
“什麼推薦信,印章……”周易有些傻眼。
“嗬,看上去衣著光鮮,原來是兩個什麼都不懂得鄉巴佬!”一個略帶嘶啞的聲音響起。
周易回頭一看,卻見一個黃sè臉膛,又高又瘦,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子搖頭晃腦走過來,他一襲名貴的藍sè綢袍,束腰白玉帶,中間竟鑲嵌了一顆紅晶石,右手大拇指上一個碩大的碧綠扳指。這一身行頭,無不向周圍人們說明了一個事實:“我很有錢!”
四名衛兵見到黃面男子,急忙齊刷刷躬身行禮:“黃大師,您老又來了?”
“那是自然!”黃面男子挑一跳眉毛,神sè倨傲,毫不掩飾地上下打量袖兒,眼睛一亮,炫耀似地說道,“新銳大賽馬上就要開始,本大師自然要勤加修煉。顧爺爺可在否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