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攻擊在我面前徒勞無功,身體因慣性而稍顯失衡,他的臉上掠過一絲錯愕,眼神中透露出短暫的迷茫。
我身形如同一縷幽魂,悄無聲息地滑行至土匪頭子身後,時間彷彿在這一瞬間凝滯。
土匪頭子粗獷的雙腿如同被無形的巨力擊中,驟然彎曲,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,顯然是腿骨在這一瞬間斷裂。
周圍的土匪們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,我已經如疾風般出手,讓他們的四肢在瞬息間紛紛折斷,尖叫聲如同狼嚎,在空氣中迴盪。
土匪頭子痛苦地轉過頭來,他的眼中閃爍著極度的恐懼,嘴唇因為疼痛而不斷顫抖:“你……你究竟是什麼人?”
他的聲音中帶著無法掩飾的顫抖和驚慌。
我冷漠地回應:“不過是來取你們這些惡人的人罷了。”
說完,我不再理會他們的哀嚎,如同揮舞著掃帚驅趕垃圾一般,將他們一個個扔出店外。
土匪頭子死死地盯著我,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怨毒:“小子,你們不要太囂張,你們跑不掉的!得罪了軒轅家族,你們只有死路一條。”
然而,我早已不再理會他的威脅,轉身走向麵館。
何炅已經從懷中取出一疊銀票,遞給了店小二:“這是賠償。”
店小二的眼神中有些措手不及,但很快恢復平靜,他的目光在我們身上掃過,沒有多說什麼,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,以示接受。
他的動作雖然簡單,但其中的無奈和疲憊卻顯而易見。
他接過銀票,輕輕放下,彷彿在為這場突如其來的混亂畫上一個句號。
今晚,我們在這東屋面館度過了一夜,晨曦初露,我們便踏上了旅途。
店小二的狀態顯然不佳,他的臉上刻滿了疲憊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。
離開後,我們沿著古道前行,路旁的柳絮輕柔地飄落在我們的肩頭。
何炅手中攥著一張通緝令,眉頭緊鎖,怒氣衝衝地說道:“這簡直是莫須有的罪名,分明是其他公子哥的栽贓陷害。”
我搖了搖頭,三公子軒轅璽也低下了頭,沉思著,似乎在心中默默策劃著什麼。
“我說,你不如戴個帽子,如此大搖大擺,豈不是太過張揚?”
我提醒道。
軒轅璽淡淡地回應:“正身不怕影子斜,我自有我的道理,不戴。”
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,彷彿對於這一切,他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。
然而,隨著我們的前行,路上的人群漸漸增多,軒轅璽的臉色也逐漸變得凝重。
終於,他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,將一張面紗遮住了自己的臉龐,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。
於森林邊緣的蜿蜒小徑上,我們的視野中掠過一群村民的匆忙身影。
,!
他們的步伐如同逃亡的野獸,急促而沉重,似乎在躲避著某種無法言說的恐懼。
他們的背影在我們眼中拉長,投下了不安的陰影。
“大哥,您好,”
何炅以謙卑的姿態向一位背對著我們的村民問候,“不知您此行,是前往何方?”
那村民緩緩轉過身,他的面容被樹影切割成斑駁的光影,歲月在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皺紋,但那雙深邃的眼睛在陽光的映照下,依舊透露出一種歷盡滄桑的睿智。
“我們去往前平安縣。”
“那麼,大哥,請問前方是何處?”
軒轅璽詢問,期待著能揭開籠罩在面前的迷霧。
大哥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沉思,他抬頭望了望四周,然後聲音低沉地說道:“前方是屋帽村,我勸你們最好繞道而行。”
“屋帽村,那你們都是那的村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