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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事交給我吧,你專心?上戰場,莫有後顧之憂。”

王戢擺擺手,執意要幫王姮姬去說一說,怕九妹受了?納妾之辱。

王姮姬倒不那麼在意,畢竟跟真正?的戰場廝殺相比,這些兒女情長的小事影響甚微。

問起戰場計劃,王戢答道:“我過些日子拿下?江州後,可能還要向荊州進發。長期在外遊蕩不行,咱們得建立自己的大本營,到時候有雪堂幫我策劃。”

這樣,才能長久地為家族贏得榮耀,也使?王姮姬的家主之位能長久穩固下?去。

王姮姬嘆了?嘆,過河拆橋,也得等過了?河再拆橋。

現在的情況,終究是無法擺脫郎靈寂的,事事得用他。

買地

王家這場家宴整整辦了三日。

因期間會來許多德高望重的王氏宗親, 許昭容這種風塵出身的人便被安排呆在後院,活動亦嚴格限制在後院範圍內,不許隨意露面, 敗壞家風, 形容圈禁。

許太妃生生與侄女分離,多次抗議無效,被告知這是家主之命。

王姮姬, 又是王姮姬。

這女人表面病懨懨的,實際做出來的事辣手不容情, 甚至屢次主動挑釁, 心純純是黑的。

昭容雖然從前在秦樓楚館呆過, 但賣藝不賣身。王家這麼做擺明了輕賤別人,活生生毀了昭容的名節,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下九流出身的花姑娘。

許太妃怒而到郎靈寂面前去告狀,後者?捻弄著兩顆冰涼的棋子, 正作弈者?凝視之狀,無動於衷, 那?冷淡的態度彷彿事不關己, 沒有半分憐憫之心。

“您跟兒子說沒用,”

郎靈寂漫唔著舉重若輕,“母親若想?求得表妹在內宅中的自由,得去問掌管中饋的當家主母。”

他受僱於王家, 說白了是給主人打下手的, 沒權去質疑王家的家務事, 王姮姬想?怎樣就怎樣。

許太妃心口堵得慌, “她雖管內宅,你卻掌握王氏的行政大權, 身為一品命官,難道還?管不住一個女人嗎?自古‘夫為妻綱’,女子都得聽丈夫的,你責她兩句,她囂張的氣焰也就收斂了。”

郎靈寂扯唇,“責她?在琅琊王氏她是唯一的主人,兒無能?為力,況且兒也沒掌握行政大權啊。”

手邊正疊著幾?摞公文,全是軍事、土地、國稅一類的機要之秘,件件都需找王姮姬蓋戳,她點頭答應公文才生效。

在琅琊王氏沒有什麼主內主外,內外諸事皆由王姮姬做主,掌生殺予奪。

許太妃奇恥大辱,真真倒反天罡,自己堂堂婆母,王姮姬不端茶倒水侍奉便罷了,還?要反過來求她允許。

王姮姬這種高門貴女,沒有半分孝道可言,依仗門戶怙惡不悛。

“母親見你在宴會上與王家人相處得如魚得水,難道半句話也插不上?”

郎靈寂微淡闔目,“插不上。”

許太妃焦急,“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,她病歪歪的,譜兒大,又生不出孩子,你得想?辦法和離才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