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眼?皮一跳。
她如置身冰窖周身寸寸寒去,掉了幾顆淚,不情不願地被他轉回了身子。
郎靈寂吻掉了她淚珠,對於她的央求漠視無睹,一邊熟練地分開了她的腿。
她眼?角猩紅地搖著頭,溢滿乞求,雙手卻強硬被固定在了頭頂,褪毀寢衣。
“你放過我,求求你……”
郎靈寂帶著冷靜與細膩的情感,沉沉覆身將她佔有,剝奪一切,任由原始的慾念發洩,而沒有發動情蠱。
“你要會依靠我,”他輕喘著冷意,額上薄汗,口吻依舊那麼高?傲,絲絲入扣將她逼迫,“你犯什麼錯,都沒關係。”
她今天確實犯錯了。
從桃枝被罰外?站的那一刻起,她私會岑道風的事已然洩露。他可以既往不咎,但她必須拿出認錯的態度來。
天平兩端的籌碼早已不平衡,夫妻的坦誠是相互的。她既先瞞著他私會司馬淮的人,他便?也沒必要手下留情了,有權用更硬更牢固的手腕將她綁在身邊。
王姮姬被迫沉迷,修長的脖頸被折出脆弱美麗的弧度,仰頭溢位一縷氣。
她最討厭他的是明明使?盡手段將她逼至窮巷,還假惺惺地網開一面,與她商量“這樣行不行,不行你隨便?開條件”——
他算準了她鞋緣的泥,衣裳上的山風。她做了理虧的事,如同一隻誤入罟網的雀鳥,必須毫無選擇地接受他的條件。
“我不想依賴你,你還我自己?的生活。”
王姮姬的眼?淚悄無聲息的落下,雙目惺忪,從爹爹死後開始,她的一切就都被剝奪,身不由己?,甚至喪失了精神?的自由。
她嘶啞道,“我不要……”
郎靈寂捂住她的雙耳使?她沉浸在吻事中,低語,“總有一天你會知道,你自己?的生活毫無意義,我們才是最合適的。”
走?投無路之?下,王姮姬唯有認命地抱緊了他的脖頸,期盼過程趕快結束。他一直進,她一直退,她快要被逼崩潰了。
……
深夜幽林中。
岑道風浸在濛濛小?雨中,一動不動地望著王姮姬營帳的方向。
王姮姬終究又和郎靈寂在一塊了。陛下苦口婆心的勸說,她並非聽不進去,而是有身不由己?的苦衷。
也是,坐擁著那樣崇高?的地位,潑天的富貴,她定然被無數雙眼?睛盯著。
和離根本是不可能的。
說來,陛下真是糊塗,喜歡臣妻。
王小?姐,她永遠姓王。
她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會是郎靈寂的妻子,不是她自己?能選擇的。
荊州
岑道風回營帳寫秘信, 將近日來江州的?情況一五一十稟告給陛下。
目前看來,從情感層面勸王姮姬和離完全是行不通的?。王姮姬名為家主卻形同傀儡,郎靈寂控制琅琊王氏得?需用她撐門面, 精心澆灌的?花朵, 絕不會輕言放過。
另外,王姮姬深受琅琊王氏生養之恩,不能背叛家族利益。而郎靈寂正是九品官人?法的?堅實擁躉, 比較完整地保護了包括琅琊王氏在?內世家大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