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叫做不一樣?”阿諾總是有一股追根究底的精神,“哪裡不一樣?為什麼不一樣?”
我揉了揉眉間,說:“暫時不好跟你解釋,你只要聽我的,最近離她遠一點就好,即使她約你也不要出去。”這樣做是以防周子逸的事情再次發生,畢竟現在錦瑟對我的情緒之激烈並不亞於周子逸。
阿諾仍是滿臉疑惑,“花開,她做了什麼事情嗎?”
我搖頭,說:“她只是需要一點時間去調整自己。”
“好吧,我聽你的。”阿諾遲疑地點頭,“我信你。”
我再次叮囑,“即使她找你也不要出去,知道嗎?”
“嗯。”他這次重重地點頭,“我保證!”
我這才放下心,或許這樣做對錦瑟很不公平,但這一切都只為了以防萬一,等到與她的事情完美的解決後,我自然不會阻礙阿諾和她的接觸,畢竟大家在山上的感情並不會因為這件事就完全抹去。
隔日中午,周卿言在我忐忑不安的視線中出發去來福客棧,他走後我仍在門口站了好一會,等要轉身時卻被一道陌生又帶點熟悉的聲音叫住。
“沈姑娘。”穿著綠襖粉裙的少女從遠處走來,急匆匆的小碎步透露了她的焦急,“先別走!”
我驚訝地看著她,不懂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,“梓言?”
“正是。”她站定我們面前,雙頰泛紅,微微有些喘氣,“姑娘還記得我。”
“當然。”我等她稍微喘過氣後說:“怎麼了?”
她神色微斂,垂下眼說:“姑娘能借一步說話嗎?”
“嗯。”
我和她稍微走遠點後停住,她無措地咬了咬唇,說:“是為了公子的事情。”
池鬱?
我不禁皺眉,問:“他怎麼了?”
“公子他……”梓言嘆了口氣,說:“自回來到現在,已經兩天沒上朝了。”
“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
“三天前。”
看來我們走後沒多久他也回了京城,“他生病了?”
“對外是這麼說得,可實際上……”梓言既著急又無奈地說:“公子這兩日都在喝酒,爛醉如泥。”
聽到這裡我著實訝異,據我所知池鬱並不是貪酒之人,更不像是會借酒消愁的樣子,“他出什麼事情了?”
梓言搖頭,“據我所知,公子並沒出什麼事。”
我更加不解,“那他為什麼會這樣?”
“我問過也勸過主子,但主子根本不理我的話,”梓言滿是擔憂地說:“我怕他再這樣下去,身子會出事情,畢竟喝那麼多的酒……”
難道是因為錦瑟騙他的事情?“這幾天將軍家的傅小姐找過他嗎?”
梓言點頭,說:“有,傅小姐昨日下午去找過公子,可是公子不願意見她。”
若連她都不願意見,我又能幫上什麼忙?況且我單獨去見池鬱,在這個時候要是被錦瑟知道,不知會惹出什麼事情。
我思索片刻,說:“梓言姑娘,這件事我恐怕幫不上忙。”
梓言連忙說:“姑娘是公子的師妹,一定能幫上忙的!”
“我和他雖然是師兄妹,但交往並不緊密,這點你應該知道。”我不知道自己的拒絕是否顯得十分無情,但卻是我認為此刻最正確的決定,“請恕我無能為力。”
梓言的眼眶內迅速蓄起淚水,“撲通”一聲在我面前跪了下來,“姑娘,公子酒醉中一直喊著你的名字,就請你去看看公子吧!”
我聽到這話時瞬間愣住,不能理解她這話是什麼意思。
什麼叫做酒醉中一直喊著我的名字?
梓言已經哭了出來,抽抽搭搭地說:“我知道姑娘是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