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49城大街小巷裡,許大茂漫無目的地遊蕩著,
自從他和丁秋楠分開以後,便騎著腳踏車在四九城漫無目的的遊蕩著。
突然,他的目光被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,那是易中海,
此刻的易中海正坐在馬路牙子上,手裡夾著香菸,吞吐著淡淡的煙霧。
許大茂緩步走近,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,遞給了易中海,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懷笑。
他看著易中海,開口說道:“一大爺,您在這裡乾坐著,不覺得累嗎?
不覺得困嗎?不想回家睡覺嗎?”
易中海瞥了他一眼,眼神中帶著一絲慍怒和不屑,語氣冷冽地回應:
“這一切還不都是你引起的!你這一鬧,把傻柱的腿都鬧斷了。你知道這會帶來多大的影響嗎?
傻柱的工作,還有聾老太太的照顧,都會因此出現問題。”
許大茂又一次耐心地,向易中海解釋事情的原因,他平靜地說道:
“那個門口的老太太,跟我沒有任何關係。如果你再這樣誣告我,
我將向法院提起訴訟,讓法律來還我應該公道嘍。”
易中海看得出許大茂的認真和堅定,他意識到對方並不是在開玩笑。
他點了點頭,語氣稍顯緩和地說:“算我說錯了話。但是,你知道嗎,傻柱這次又要休息三個月了,
這對他來說真的挺難受的。”
許大茂自然明白,易中海話中的“難受”意味著什麼。
無非就是賈張氏難受,聾老太太難受,易中海自己也不舒服唄。
他輕笑一聲,對著易中海說:“一大爺,您與其在我這裡浪費時間,不如好好管教一下傻柱,別再找我的麻煩了。
您自己心裡也清楚,這件事怪我嗎?如果是我和您動手,您會怎麼想?
我們平輩之間動手,那叫玩鬧。
但傻柱他比我父親少了一輩,我父親和傻柱的父親是同輩,他敢對我父親動手,這怎麼說也說不過去吧。”
易中海沉思片刻,他也覺得許大茂的話有道理。
他想象了一下,如果自己老了之後,傻柱對他動手,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他看著許大茂,認真地說:“許大茂,你放心,我一定會再次教訓傻柱,讓他給你一個完美的交代。”
許大茂輕輕點頭,對易中海的說法表示了認可。
他說:“一大爺,我不反對傻柱的魯莽,但有時候魯莽也要有個限度。”
易中海深以為然,他點了點頭,心中暗下決心,一定要對傻柱進行嚴厲的教育,
哪怕他的腿斷了也要教訓他,否則將來真的會出大亂子。
他想象著將來自己老去,絕不能讓這樣一個魯莽的人照顧自己。
這個時代的人們心中都有一個共識:年輕人之間的打鬥,大了說是鬥毆,小了說是玩鬧。
但當晚輩對長輩動手時,人們的反應就完全不同了。
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指責這個晚輩,就像上次許大茂打了易中海之後,全院的人都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許大茂。
就連許大茂那向來寵溺他的父母,當時也忍不住站出來,嚴厲地批評起他來。
因為他們深深地擔憂著,如果一個人膽敢,對自己的長輩動手動腳,那麼等自己將來變老的時候,
恐怕也難以逃脫被兒子施暴的命運。
在社會的道德規範與傳統觀念裡,
人們自然而然地對這種,向長輩動手的惡劣行徑,予以堅決的抵制和強烈的排斥。
而這恰恰也是此次傻柱動手打人事件,令聾老太太以及易中海,都心生反感的又一重要緣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