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氣,說:“原來跟著我還是有好處的。”
“自然。”
他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頭,問:“害怕和他們相認嗎?”
我沉默良久,慢慢地說:“怕。”
怕他們覺得錦瑟比我更為可愛,怕他們接受不了我才是真的傅雨沫,怕無論如何,我們也無法彌補過去十七年的相處。
我早已學會不去在乎他人的態度,卻原來心底還是渴望,能有人待我像爹孃待錦瑟那般寵愛。
“不要怕。”周卿言輕輕地拉扯我的長髮,語氣裡有著讓人安心的沉穩,說:“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。”
我突然就鎮定了下來,不知是因為他難得的溫柔,還是因為這種時候有人能堅定的表示會支援我,“嗯。”
轎子裡的談話告一段落後,我終於恢復了平日裡的冷靜。
方才對他說的話似乎帶走了不良情緒,叫我的心情平穩了許多。
周卿言與我一起回了院子,打算叫上阿諾一起用午膳,誰知剛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