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氣氛實在有些沉重,並且我不明白的是,原本正好好的彈琴,為什麼會扯到這邊來?
我開口,“主子,楊公子。”
“怎麼?”
我視線在他們之間來回了幾遍,極認真的問:“你們是在比誰更可憐些嗎?”
周卿言黑眸微閃,不知喜怒。倒是楊呈壁猛的拍了下大腿,大笑著說:“花開說的是,好端端提這些往事做什麼!”
真不知剛才是誰開的頭。
“整天待在這院子裡,我都快要發黴了。”楊呈壁起身,對我們擠了擠眼,“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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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來好笑,我來金陵也有三個月了,這次竟是我第二次走在街上。街上和幾月前並無不同,依舊熱鬧喧譁,車水如龍。
楊呈壁不屑的看我,“瞧你話不愛說,這些倒是看的起勁,真沒見過世面。”
我不以為意,原本我就是從山上下來的,沒見過世面那是自然。
“瞧你那樣子,估計和你說了好的地方你也不懂。”他似是覺得和我鬥嘴無趣,損了我一句後便看向周卿言,“卿言,你可知來金陵不可不去的地方是哪裡?”
“風月閣?”
楊呈壁腳步一個踉蹌,嘴角抽搐,“我不是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