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上,低垂的長睫遮去了眸中情緒。 “花開。”他並未抬頭,一手輕撫淘淘,說:“你說,我好看嗎?”
我點頭,“恩。”
他輕笑一聲,抬眸,笑說:“當真?”
我並未遲疑,“當真。”
平心而論,池鬱是極好看的男子。這種好看並不單隻相貌,而是周身散發的那種氣息。書裡所描述的溫文如玉、謙謙公子,大抵就是他這副模樣。雖然我總覺得,他並不如面上這般好相處。
我又想到錦瑟說的那名絕色公子,錦瑟將他說的天上難有地上絕無,那人,是否當真如此優秀?
人是一種高深莫測的東西,真正厲害的角色總會掩去自己的鋒芒,將無害的一面展現出來,而後出其不意掩其不備,一舉拿下他人。
我堅信池鬱是這樣的人。
他似乎不怎麼滿意我的答案,“花開還是個孩子吧。”
“十六。”
他微微詫異,莞爾一笑,“差點忘了,你比錦瑟還大一歲。”他看了看我,“比起她你要瘦弱的多。”
我不以為意,說:“恩。”我明白他指的是什麼,錦瑟雖比我小,但已出落的亭亭玉立,一副待人採摘的少女模樣,而我卻依舊瘦小平板,一點都沒有嬌柔之姿。
他不知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