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不小心被她在臉上劃了一道,微微刺痛的感覺從面頰傳來。我無暇去管傷口,一步步將她引向昏迷男子的床畔,試圖挾持男子來威脅她,卻被她看穿意圖,冷笑一聲似在嘲笑我的天真,“他身上有毒,你碰他一下恐怕活不過一個時辰。”
我自然不會蠢到去檢驗她說的是真是假,順手拿起她的玉笛擋劍,此刻也管不上其他,只能以笛為劍暫時湊活著了。心裡卻十分懊惱,若不是我睡前將長劍放在了床上,現在也不會如此被動。
那玉笛碧綠堅硬,即使在凌厲的劍招下也不見損傷,倒叫我稍稍安心了幾分。不過她的招式越來越狠,這樣防守不是長久之計,還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