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差點兒也被那標槍插中,若非穹天大仙出手快,自己說不定還會中幾標槍,這卻實在是有些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了,所以搶先出言呵斥道:“哼!白堂主,你不分青紅皂白,便是你要擒拿穹天道,為何連本堂主也要一併傷害,莫非也要擒拿本堂主不成?”
“哼!你又是什麼東西?”那白如玉冷冷地叱道。
“呃?東西?哼!本堂主不是什麼東西!”虎三郎微微一怔,便急急出言解釋道,渾然不覺自己話語中的語病。
虎三郎此言一出,對面包括白如玉在內的三名白鴿堂弟子頓時都掩嘴莞爾,笑得嬌俏的身子在那標槍的鳥羽微微擺動,直若花枝亂顫,便是一旁的風小天也是忍俊不禁。
“哼!你們笑什麼?”虎三郎卻還是沒有反應過來,傻乎乎地冷哼道!
“咯咯,和那個卑劣醜陋的小矬子在一起,你當然也不是東西了!”白如玉說著,笑容突然一斂,義正詞嚴地斥道!
“哈哈,好你個白如玉,好你個白鴿堂,竟然連馭獸洞也不放在眼中了?”虎三郎終於恍然,卻是悲憤交加,仰天狂笑道,渾身的氣勢驟然勃發,除了風小天,那十九名蜈蚣侍衛和其餘幾個虎嘯堂的弟子,登時都不由地朝後退了幾步。
而對面白鴿堂的三名弟子也齊齊色變,白如玉更是俏臉發白,口中驚詫地說道:“你,你竟然是馭獸洞的人?”
“哼,本堂主乃是馭獸洞虎嘯堂的副堂主虎三郎是也!”虎三郎見白如玉滿臉驚愕,心中微微有些爽快,大聲地說道。
“哼,難怪馭獸洞會發出馭獸令說什麼穹天大仙是馭獸洞的朋,膽敢傷害穹天大仙者,便是馭獸洞的敵人,看來果然勾結到了一起,也好,本堂主一併將爾等拿住,交給我家老祖處置!”白如玉卻是面色迅速鎮定下來,冷冷地說道。
虎三郎和“穹天大仙”卻是愣了,驚詫地對視了一眼,口中齊齊驚詫道:“馭獸令?”
他們二人此時根本還不知道如今的北部大荒已然是熱鬧非凡了,三大勢力的令牌齊齊漫天飛舞,整個北部大荒可謂是沸水一般,幾乎再無一處平靜了!
“哼哼,裝什麼裝,我家老祖已然有令,即便五毒教和馭獸洞兩家沆瀣一氣、狼狽為奸,我絕天宗也是絲毫不懼,一定要將這個膽敢辱我絕天宗的小矬子碎屍萬段,不然的話,今後我絕天宗有何面目繼續在這北部大荒立足!”那白如玉根本不信,冷冷地說道。
“嘿嘿,想不到我馭獸洞也摻乎進來,呵呵,穹天道,既然這白如玉三番兩次侮辱三郎我,而且言語中對我馭獸洞也是諸多的不敬,不若這一場便交給三郎如何?”虎三郎嘿然一笑說道,雖然那名白鴿堂的副堂主和自己一般,是玄仙中期的修為,可是虎三郎並沒有將這個看去嬌滴滴的小妞兒放在眼中。
“好,三郎小心!”風小天也不客氣,叮囑了一聲,便退後了幾步,如今這北部大荒的局勢在自己的胡攪中已然變成了一潭渾水,自己得開始想辦法變得韜光養晦一些才好!
虎三郎狂笑一聲說道:“哈哈,不過是個小娘們而已,不足為懼,看三郎如何也扒光這幾個小娘們身的白毛!”
說著,虎三郎的身子如箭一般竄了出去,雙掌抬起,迅速變為兩隻毛茸茸的虎爪,朝著那白如玉的肩抓了過去。
白如玉三人卻是夷然不懼,腳尖一點那腳下的標槍,身子如同一片羽毛一般朝後飄落,而那幾只標槍卻是突然離地而出,徑直射向了虎三郎。
虎三郎卻是沒有防著這手,躲避已然不及,只好舞動兩隻虎爪,迎向那幾只標槍,只聽的一陣“噼裡啪啦”,幾隻標槍被虎三郎扒拉到了一旁,而虎三郎的身形卻是為之一頓,那股衝勁一洩,身形落回了地面。
而那三個白鴿堂的弟子卻是正要瞅這個機會,哪裡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