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慢條斯理地說:
“難道你從未考慮過逃離嗎?明天就是祭祀,如果你現在逃走,他們可能短時間內無法找到你,你也不必過於擔憂,他們或許會找別人替代,你們神女似乎是由神明選定的,上一任神女逃離後,他們並沒有急於另選。”
神女聽後,再次搖頭,她抬頭與我目光堅定地對視:
“你知道嗎?我真的很羨慕外面的人們,你們能自由地生活,而我從小就被命運束縛在這裡,從未有過踏足外界的機會。
的確,我曾有過逃離的念頭,但我有自己的苦衷。”
我凝視著她的眼睛,那裡似乎隱含著淚水。
我理解她所說的牽絆,那是為了家人和親情的考量。
我不禁長嘆一口氣,心中泛起對遠方故鄉奶奶的深深思念。
神女溫柔地為我擦淨身體,輕手輕腳地拿起水盆打算離開,同時不忘提醒我:“對了,別亂動,否則傷口會再次流血。”
我無力地注視著她,心中滿是不滿,但身體的不適讓我無法有所作為。
當她倒掉水盆再次回到房間時,她在我的床邊坐下,親切地問我:“對了,這麼久了我還沒問你的名字呢。
至於我,你可以叫我阿蓉。”
我平靜地回答:“我叫白雲山。”
阿蓉聽後微微一愣,然後好奇地問:“白雲山,你是白雲一族的嗎?”
,!
我有些迷惑,解釋道:“不,我並沒有在白雲一族生活過,對那個家族也沒有任何特別的感情。”
阿蓉應了一聲,她的雙腳在床邊輕輕搖晃,一邊搖頭一邊笑,顯得格外歡快。
我對她的樂觀態度有些不解,忍不住說:“我們明天就要面對獻祭了,你還這麼開心?”
阿蓉笑著回答:“別總談死不死的,再說,明天不是有你陪著我嗎?”
我被她的話逗得哭笑不得,心想,誰答應要陪你了?我是被逼無奈的。
神女阿蓉再次發出歡快的笑聲,她的樂觀態度似乎也感染了我,讓我在這沉重的夜晚感受到了一絲輕鬆的氣息。
神女阿蓉的眼神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,她深深地望著我,問道:“你說,愛情究竟是什麼?它真的可以讓一個人放下所有的一切嗎?”
我苦笑了一下,作為一個未曾涉足愛情領域的人,我坦誠地說:“這個問題,我也無法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。”
阿蓉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,繼續追問:“傳聞上一代神女曾經和一個男人私奔,你相信這種事嗎?一個男人真的能說服一個有權力和地位的女人放棄一切嗎?”
我沉思片刻,半開玩笑地回答:“除非那個男人不僅英俊瀟灑,還有著不可抗拒的魅力和力量,否則這似乎不太可能。”
阿蓉看著我,眼中閃過一絲好奇,她問:“那麼,如果我是那位神女,你認為我會為了他而放棄一切嗎?”
我終於忍不住調侃道:“阿蓉,如果我是那個男人,你願意跟隨我離開嗎?”
阿蓉聽後,輕輕笑了笑,她說:“可是,即使我們現在想離開,也未必能夠如願。”
我笑著說:“看來阿蓉你是渴望自由的。”
阿蓉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,輕輕打了我一下:“好啊,你竟然敢這樣說我。”
我假裝痛呼:“哎呀,好疼啊!”
阿蓉立刻緊張地問我:“我不是沒用力呀,雲山,你沒事吧?”
我聽後哈哈大笑,阿蓉也明白我又在開玩笑,她笑著說:“你壞透了!難怪大祭司說你們男人都是壞蛋,哼。”
說著,她轉過身去,不再理會我。
我想要動一動,卻發現身上的線束縛得更緊了,痛呼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