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我都無法從地上站起來。
“雲山,你怎麼了?在這房間裡你發現什麼異常了嗎?”
我感到一陣困惑和茫然,但此刻已容不得我過多思考,我深知必須立即採取行動,以便化解眼前的危機。
我體內的武師氣息在瞬間湧動激盪,周遭空氣隨之劇烈動盪,狂風驟起,呼嘯聲震耳。
在一剎那間,雜亂的草葉被狂風捲得四散飛揚,屋內的傢俱也在這股無形的力量下離地升起,場面蔚為壯觀。
然而,那女子卻彷彿置身事外,對我的力量毫無反應,依然優雅地在原地跳舞,這一幕顯得異常詭異。
我從容站定,隨即以手勢召喚出我的佩劍——“皎月”。
頓時,一道璀璨的銀芒劃破黑暗,我的手掌中已緊緊握住了那柄散發著逼人寒氣的鋒利長劍。
皎月在我手中輕輕顫動,彷彿感受到了即將到來的戰鬥,顯得異常興奮。
我迅速把握住這股有利勢頭,毫無遲疑地向那名女子發起衝擊,劍尖閃爍著寒光,劃破長空,猶如流星劃過夜空般,徑直指向對方。
面對我的攻勢,那女子卻表現得泰然自若,依舊保持著她的優雅舞姿。
我揮劍疾刺,卻意外地發現自己的攻擊穿過了她的身體,這讓我當場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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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嘴角露出一抹戲謔的笑意,隨著舞步的旋轉,她的雙手輕盈地飄向了我。
她的長袖彷彿被賦予了生命,驟然緊勒住我的腰身,隨後猛力一揮。
我被這股力量瞬間掀翻,身體如同離弦的箭一般飛掠而出,最終狠狠地撞擊在一張桌子上,導致桌子瞬間破裂,而我則隨之摔落地面,塵土飛揚。
我猛地站起,立刻重新發動攻勢,然而每一次劍尖掠過,都只是徒勞地穿透了她的幻影,她似乎並不具備實體。
反而,我連連遭受她的攻擊,不是被撞得房門破碎,就是狠狠地跌倒在地,情形頗為狼狽。
在魔嚴的眼中,我似乎在與空氣搏鬥,屢次不由自主地摔倒,顯得異常狼狽,彷彿成了一個理智盡失的狂人。
魔嚴對此情形難以忍受,每逢我再次摔倒,他迅速趕到,穩穩地扶我起來,焦急地詢問:“雲山,你是不是中了邪?這裡顯然藏著某種詭異,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。”
話音未歇,他的雙手已緊緊地圈住我的腰際,幾乎是不由分說地將我帶離了那座詭異的房子。
正當我腳跟跨過門檻的瞬間,那名女子的舞步恰到好處地落幕,她正以一抹風姿綽約的鞠躬,向在場的觀眾表達她的謝意。
魔嚴牢牢地將我擁抱著,氣喘如牛地疾馳至趙大嬸的門前。
一到那裡,他便輕輕地、生怕驚擾了我般地將我緩緩放下。
我依舊沉浸在困惑之中,內心不由自主地思索著:那名女子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,她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?
察覺到我失神地愣在原地,魔嚴立刻趨前,用關切的目光緊緊鎖定著我,甚至輕輕地用手在我眼前晃動,試圖將我從恍惚中喚醒。
我緩緩地將目光投向他,魔嚴見我回神,便溫和地笑道:“雲山,你是不是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迷住了心竅?”
我不禁有些生氣,反駁道:“你才被迷住了心竅呢!”
魔嚴聞言,發出了一串輕鬆的笑聲,然後帶著一絲好奇追問:“雲山,說說看,你究竟看到了什麼,讓你如此心神不寧?”
當我一時語塞,不知該如何回應時,我緩緩開口,儘量讓聲音聽起來平靜:“今晚天氣已經這麼晚了,我們先回去吧。
有些事情,我們明天再細細討論。”
魔嚴立刻察覺到了我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