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孩身上,只令人感覺幼稚又可笑。
花姬想了想,說,「雖然不夠我的標準,但我很喜歡你,叫什麼名字?」
「成漣。」
「哦,我看了你的卷子。」她收回手指,在凌亂的桌面上翻找片刻,抽出兩張皺巴巴的大紙,正是不久前成漣和顧卿交上去的答卷。
花姬在卷面上點了點,問:「這道題,為什麼這麼答?」
成漣湊過去一看,原來是試卷的倒數第二題,一道關於家庭倫理的情商問題。
【問】你的親人忽有一日性情大變,你會怎麼想、怎麼做?
(提供幾種可能性:包括但不僅限於奪舍、誤會、重大打擊、小人挑撥……)
成漣的答案廢話中不乏溫情:凡事必有因,如果我的親人性情大變,那麼首先會從環境裡找原因。或許是我冷落了ta?或許是ta遭遇了什麼變故?或許ta並沒有改變,是我自己心態不好,想得太多……
絮絮叨叨大半頁「怎麼想」,她在「怎麼做」一欄寫道:「好好談心,促進交流」。
文科人,寫得越多,踩分越狠。
花姬問了,成漣大大方方地回答:「不管是什麼原因,只要是親人,總是血濃於水的。既然有了隔膜,就要努力去打破它,總會有解決的一天。」
多麼貼心,多麼在理,花姬一定會折服於她的「內心之美」。
花姬含笑不語,將成漣的卷子往下翻,露出顧卿的卷子。
「那你呢?」她問顧卿,「你為什麼這樣答?」
成漣離得近,將顧卿的答案看得一清二楚。女主的字沒有想像裡那麼秀氣,鐵畫銀鉤筆走龍蛇,也許是寫得急了,許多字連成一片,別有風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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