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正廳級別的實權大佬。能力嘛,要麼幾年內軍中晉升校官,要麼官場一路開掛,要麼跨國公司中層以上管理。\"
\"可惜啊,你身上這些閃光點,我一個都沒瞧見。\" 說完,徐鋼還搖了搖頭,一臉惋惜。
\"你表面看似謙遜,內心卻傲嬌得跟只孔雀似的,認定的事兒八匹馬都拉不回來。這樣的性格,在官場商場混,早晚得栽跟頭。就算進軍營,也是寸步難行。\"
\"這樣的人,我怎麼放心把女兒交給他呢?\"
說完,徐鋼就像x光機一樣盯著陳小凡,好像要看穿他的五臟六腑。
陳小凡突然大笑起來:\"徐先生,您這都是自個兒腦補的吧?\"
他擺擺手:\"我只是把蓉蓉當妹妹看,您可別多想啦!
哎呀媽呀,你還真別說,我這人傲嬌得跟二五八萬似的,那是因為我有資本蔑視一切小打小鬧嘛!\"
陳小凡同志眼神淡定得跟喝白開水一樣,彷彿世界末日來了都能淡定地嗑瓜子。
“喲呵,你這牛吹得,是靠你爸媽的背景呢,還是你那三腳貓的功夫?”
徐鋼同志嘴角一撇,冷笑連連,心裡的小九九是:
要是能把這小子收編了,好好調教幾年,說不定能成個氣候,將來接我班,我女兒說不定還能撈個如意郎君噹噹呢。
結果,陳小凡這傢伙比他還拽,簡直要上天了!
“你知道嗎?我岳父當年可是楚明輝老爹的老大,海州那塊地兒,我跟市長那是哥倆好啊,平起平坐不在話下。
還有我身邊這位顧大爺,那可是古老武林世家的高手,武功高到能嚇你一跳,十個你捆一塊兒都不是他一根手指頭的事兒。”
徐鋼同志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,說得跟真事兒似的。
“這些個高大上的事兒,你這小年輕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的。你也就十六七歲,再能耐能蹦躂多高啊?”
說到這兒,徐鋼同志有點不耐煩了,冷哼一聲,心想我都亮出這麼多底牌了,你小子咋還不跪舔呢?還硬氣地說自己有秘密武器。
陳小凡同志慢悠悠地說:“徐大爺,你說的那些,對我來說,一拳下去,全給破了。”
“一拳破了?哈哈哈……”徐鋼同志終於憋不住笑場了,邊笑邊搖頭,
“陳小凡啊陳小凡,我年輕那會兒也幻想自己能一劍封喉,可惜啊,這社會,規矩比天高,不守規矩,就等著被踢出局吧。”
“得了得了,你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,啥時候想通了,再來找我喝茶。”
說完,徐大爺大手一揮,轉身就走,身後跟著一群小弟,那叫一個威風凜凜,法度嚴謹得跟皇宮侍衛似的,不愧是江北的扛把子。
那個顧大爺臨走前,還特地瞅了陳小凡一眼,搖頭晃腦地說:
“年輕人啊,不懂得珍惜!徐爺多少年沒動過栽培新人的念頭了,你這是錯失了多少年的捷徑啊!
少奮鬥二十年,懂不懂?”顧大爺感慨萬千,“我當年要有你這運氣,早就……”
哎喲喂,都這麼大歲數了,誰還樂意給人當保鏢小弟啊?
陳小凡一臉淡定地說,“你瞧上眼的機會,對我來說,那就是個屁大的事兒,不值一提嘛!”
“嘖嘖,你這小子,簡直狂得沒邊了!”顧老一聽,臉立馬拉得跟長白山似的,哼了一聲,甩手就走人。
等人潮散去,陳小凡這才慢悠悠地晃到燕歸湖邊,搖頭晃腦地說:
“你們瞅瞅,這燕歸湖在江南省,乃至整個華夏,那就是個小透明。可在我眼裡,華夏啊,地球啊,不都是跟沙子似的渺小嘛?”
他接著感慨,“甭管你多大的官兒,多牛的才華,到頭來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