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位就是傳說中的陳大師?”。“哎呀媽呀,這陳大師也太嫩了點兒吧,看著跟我小侄子似的,是不是還得背書包上學呢?”。
來參加這場酒會的賓客們,也就那麼一小撮人在青陽鎮的比武大會上親眼見過陳小凡的真容,剩下的大部分都是跟著潮流來的。
所以,當他們看到陳大師竟然這麼年輕,一個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。
不過呢,當陳小凡一踏上禮臺,那些江北的大佬們一個個跟見了親爹似的,彎著腰,畢恭畢敬地行禮。
他們心裡就算是有再多的好奇和疑惑,也只能往肚子裡咽。
就算是一隻哈巴狗!只要能得到這些大佬們的青睞,它也能在江北橫著走!
不管陳小凡年紀多小,長得多不起眼,看起來多沒派頭,他就是陳大師!
那個站在江北之巔,放眼望去,能跟他肩並肩的也就那麼幾個人的陳大師!
姜秋嫻她們幾個看得目瞪口呆,張夏荷手裡的筷子直接掉地上了,她都沒感覺到,嘴唇直哆嗦,想說句話,結果半天擠不出一個字來。
“陳小凡?”
“陳大師!”。
這倆詞兒,簡直就是兩個星球的語言,怎麼就能扯到一塊兒去?
一個是平平無奇,學習一般,打架也就勉強算個高手的高中生。
一個是站在江北之巔,能把一省首富都不放在眼裡的江北第一牛人!
但現在,這倆身份竟然神奇地合二為一了,讓人震驚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,同時還讓人心裡直打顫。
沒錯,張夏荷現在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篩糠。她腦海裡浮現出無數次自己嘲笑陳小凡的畫面,越想越覺得後背發涼,最後一張小臉兒都嚇得跟白紙似的。
旁邊的楊超也是一臉土色,跟剛從地裡爬出來似的。
只有許淑蓉捂著櫻桃小嘴,又是驚訝又是歡喜,還有點不敢相信。
再看看魏子平那一桌,簡直就是一片死寂。
那些楚州的少爺們,一個個跟啞巴了似的,一句話都不說。
魏子平兩眼發直,嘴裡不停地嘀咕:“這怎麼可能?陳大師怎麼可能是他?我一定是眼花了,一定是。”。
之前那些嘲諷過陳小凡的公子哥們,現在也只能苦笑:“魏少,這怎麼可能看錯呢?三爺他們都在臺上呢,怎麼可能認錯人。”
但魏子平呢,就跟耳朵被棉花塞住了一樣,愣是繼續他的復讀機模式。
李易晨坐在那兒,心裡頭那叫一個波瀾壯闊,跟坐過山車似的,手上的指甲跟開了掛一樣往掌心裡鑽,可他卻跟沒事兒人似的,一點感覺都沒有。
“喲呵,這就是你的大招啊?陳大師!這牌藏得,位元工還深呢!半年啊,愣是一個人都沒瞧出來你這馬甲。”
他慢悠悠地合上眼簾,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,“陳小凡,你贏了。我本來還以為,你也就一凡人,哪知道我家世、能力、手腕,在你面前都是浮雲。
這下可好,算來算去,算漏了一卦,直接game over了!”
旁邊的楚明輝呢,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,死死盯著臺上的少年,心裡頭那個吼啊:
“我不服!我還沒game over呢!你就算是陳大師又怎樣?總有一天,我會把你踩在腳下,總有一天!”
在場的各位,也就萬駿還能勉強裝鎮定。
他和陳小凡交集不多,背後還有大佬撐腰。但即便如此,他那張臉也是青一陣白一陣的:
“這小夥子,年紀輕輕就坐上了江北一哥的寶座,跟他比起來,我那表弟君文都得靠邊站了。”
想到自家那天資聰穎的表弟,萬駿本來還琢磨著,這輩子怕是遇不上能超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