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得變成一抔黃土?而我呢,一千年後,一萬年後,我還屹立不倒呢!”
另一邊,顧老氣呼呼地拉開賓士車門,一屁股坐了進去,跟個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。
徐鋼早就在車裡候著了,悠悠地問:“咋樣,那小子還沒回心轉意?”
顧老嘆了口氣,搖頭晃腦地說:“這小子,簡直就是塊朽木,朽得不能再朽了!”
徐鋼一聽,嘴角一撇:“得,咱也別管他了。機會給他他不中用啊,以後蓉蓉怪不到咱頭上。”
說著,徐鋼臉色一沉,“聽說這次擂臺賽,邢忠那邊請了個高手?”
“沒錯,徐爺。”坐在前面的手下回頭,一臉恭敬地說,
“咱在天河市的眼線傳來的訊息,邢忠從海外請了個大神回來,現在天天供著,跟大爺似的。還說要在這次擂臺賽上獨領風騷,稱霸江北呢!”
徐鋼一聽,冷笑一聲,轉頭看向顧老:“顧老,這次還得麻煩您老出手啊!”
顧老一聽,眼睛一眯,笑得跟老狐狸似的:“徐爺,您就放心吧。我這把老骨頭雖然快入土了,但江北這些小兔崽子們,還想挑戰我?門兒都沒有!”
徐鋼一聽,讚許地點點頭:“有顧老在,我這心裡就踏實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