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服務生還是鼓起勇氣上前詢問:“幾位先生下午好,請問你們是來唱歌的嗎?”
一名黑衣男子聞言,立刻上前一步,一把摟住那名服務生的肩膀。
服務生還未來得及反應,就感到腹部一陣冰涼,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抵在了他的肚子上,衣服被刺破,刀尖甚至已經刺入了他的面板,嚇得他渾身冷汗直冒。
“兄弟,你是個聰明人,應該知道該怎麼做。司虎在哪個包間?”黑衣男子語氣平靜,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脅。
服務生感受到腹部傳來的刺痛,嚇得臉色蒼白,連忙開口道:“虎……虎哥在最裡面的那個包間裡,那個包間一般不對外開放,平時都是鎖著的。大哥,求求你放了我,我說的都是實話。”
黑衣男子聞言,臉上露出一絲無害的笑容,拍了拍服務生的肩膀,鬆開了他:“兄弟,多謝了!”
隨後,彬哥一個眼神示意,眾人便朝著最裡面的包間走去,只留下兩人在大廳內控制現場。
抵達包間門外,一名男士用力試探性地推了推門扉,確認它已從內部牢牢反鎖。
緊接著,“哐當”一聲震耳欲聾,包間的門被猛然踹開,司虎一行人驚慌失措地從柔軟的沙發上彈起,朱雪莉慌忙中整理著自己的衣衫。
司虎瞪圓了雙眼,怒氣衝衝地吼道:“你們究竟是何方神聖?”此時,六名身著黑衣的男子步入,加上阿彬,共計七人。
阿彬斜眼瞟向司虎,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輕蔑,彷彿在說,他曾在雷軍麾下見過無數大風大浪,司虎這類角色,連為他提鞋的資格都不具備。司虎一臉愕然,眼神閃爍不定,最終定格在阿彬身上。
“兄弟,咱們都是道上混的,我究竟哪裡得罪了你?”司虎試探性地問道。
阿彬冷笑回應:“這麼快就忘了?你剛才乾的好事呢?砸車那會兒,不是很囂張嗎?跟我們走一趟吧。”
一聽這話,司虎的瞳孔瞬間放大,兩名黑衣男子迅速逼近。
“去你的!”司虎怒吼一聲,抄起桌上的酒瓶向兩人擲去,兩人敏捷地側身躲避。利用這一瞬間的空隙,司虎跳上茶几,一躍而下,企圖奪路而逃,但阿彬豈會給他這個機會。
就在司虎經過阿彬身邊時,阿彬伸手輕輕一搭他的肩頭,司虎猛地轉身,手中不知何時已握著一把匕首,迅速向阿彬刺去。
然而,阿彬的身手遠非他能及,他精準地握住司虎的手腕,用力一扭。
“咔嚓!”一聲脆響,司虎的手腕應聲骨折,他發出了一聲如殺豬般的慘叫。還未等他緩過神來,一名黑衣男子已抄起酒瓶,狠狠地砸在他的頭上。
“啪!”酒瓶碎裂,司虎的頭部鮮血淋漓,他倒在地上,不停地呻吟著。與此同時,的手下們剛一出手,就被兩名黑衣男子迅速制服,雙方實力懸殊。
阿彬蹲下身來,輕輕拍了拍司虎的臉頰:“真沒想到,在天府城還有你這樣的愣頭青,連我們老闆的車都敢砸。帶走!”
兩名黑衣男子應聲上前,準備將司虎帶走。 他們硬是將他從地上扶起,拽著他離開了包廂,一路來到大古裡物業大樓的地下室。
在那裡,司虎滿身是血地躺在地上,雙眼中滿是驚恐,無助地望著雷軍。
“軍哥,求求你饒了我吧!我真的不知道那輛車是您老闆的,請您高抬貴手,放我一條生路。”司虎哀求道。
雷軍卻懶得搭理他,轉而看向一旁的秦羽,徵詢意見:“秦總,您看這事兒該怎麼處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