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坡度,表面凸凹不平,幾處長著雜草,正對著他的懸崖,崖頂吊下來一根藤條,約莫有三十來米。
章劍正打量著四周,突然聽到一道冷冷的聲音,從空中傳來:“垃圾,機降都能落到谷地裡!自己爬上來。”
章劍定睛一看,崖頂有一道身影,迷彩服掩映在植被中,如果不發出聲音,還真的難以發現。
迷彩服坐在崖邊上,雙腿吊在崖壁上,眼神象鷹隼一樣銳利,看得讓人心裡發毛。
看到章劍打量自己,又切地一聲,把頭轉向一邊,似乎多看一眼,就會髒了自己的眼睛。
章劍心中暗恨,“老子可是兵王,兵王之王!看你那麼屌樣,男不男、女不女的,有什麼了不起。待會別讓老子逮著你。”
這話也就在心裡想一想,他的屌樣,章劍還真看不著。
如果看到了,一準嚇一跳。
到底是個什麼樣?個人隱私,無可奉告。
真想知道,那去求章劍,待會逮著迷彩服,扒開一看便知!
但此時的章劍,已被憤怒填滿,就像一個炮仗,一點火星,就會爆炸,我看還是別惹他了,迷彩服的不一定能看到,估計你的,連菊花也難保。
章劍的憤怒,可不是一時衝動。這迷彩服,一再觸及自己的底線,這些年來,什麼事都遇到過,被別人瞧不起,特別是成為王中王后,這還是第一次。
,!
“你就瞧好吧,先讓你放飛自我,待會有你受的。”
章劍不慌不忙地脫下傘包,手腳並用地向懸崖上爬去。
“徒手攀巖,小兒科!”醒獅特種部隊的記錄,還是自己創造的。
嘴上不服輸,但身體很誠實,這不,僅僅爬了七八十米,只感覺到手腳麻木,竟然有些脫力。
“該死的!這牢真不是人坐的,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呀!”章劍心道。
但認慫,特別是在氣頭上,可能嗎?
當然,也不是不能。
“如果你能碾壓我,認慫又有何不可”,部隊可是個實力為尊的地方,不服,可以,出來練練。
這就是最硬的話。
但此時的章劍,可不會這樣想,他默唸著三多兄的名言,“不拋棄,不放棄”,咬了咬牙,繼續朝上面攀去。
又攀登了六七十米,這個距離雖然不長,但章劍的十指已血跡斑斑,本來就髒的囚服,被撕出了一道道口子,被風灌了進來,活像一隻充氣的豬,還是藍白條紋的那種,看得迷彩服一陣冷笑。
儘管胸中已快被氣炸,恨不得飛上去,也放飛一下自我,但實力它不允許。
看看自己發顫的兩手,還有發抖的雙腿,“罷了,忍一忍吧,懶驢拉不了硬屎,好飯不怕晚,先找個地方歇歇腳。”
章劍也有點氣胡塗了,這兩句放在一起,到底是幾個意思?
終於爬到了一塊凸出的山岩上,他打算恢復下體力。剛剛抱著岩石,休息了不到兩分鐘,又傳來那討厭的聲音:“切,就這!”
迷彩服切的一聲,似乎有著某種魔力,一下子點燃了章劍的怒火,“你他孃的是皮子緊了,看老子這就上去,你給老子等著。”
也不知哪裡來的勁,就要騰身而起。
其實迷彩服也被自己瘮得不輕,他心裡說,“我一個得道高人,不愛道裝愛武裝,還要說些酷酷的話,真的好嗎?
你小子要讓老子失望,看我怎麼扒你的皮。”
他又被自己瘮到了,“怎麼變成了暴力男,不應該是得道高人嗎?”
其實,放縱才更有滋有味,飲食男女、五光十色,豈不都是放縱所得,所以,迷彩服又對自己說:“不過,我:()炎黃之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