趕到村委會時,村長正陪著兩名警察一邊喝茶,一邊聊天。
警察已經駐進來兩天,這兩天來倒也平靜,再也沒有出現過什麼事,今天是第三天,如果今天還沒有什麼事,他們打算明天就撤離了。
至陽子向村長說明了來意,“我是一名道士,斬妖屠魔,為民除害是我的責任,希望能夠幫到村裡,徹底除掉這頭害人的野狼。”
村長和兩名警察看了看他的證件,就留下了他,又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了天。
大意是,如果不是村的青壯年都出門打工了,就是再來十頭野狼,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來,早就打死燉肉吃了。
吃過晚飯,還是一片平靜,至陽子和兩名警察在村子裡轉了一圈,看沒有什麼事,正準備休息。
忽然聽到不遠處,有一個老太太喊救命的聲音,噔噔的腳步聲傳來,甚是倉惶的樣子。
至陽子一聽,心道:“一定是那個畜生又來傷人了,只是不知道傷的是誰。難道是對追趕這位老人嗎?如果是這樣,那可就不好了,得抓緊時間營救。”
想到這裡,他抄起手電,急速向外躥去。
至陽子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。老人本來就行動不便,如果被那個畜生追趕,還有個好。如果這位老人再裹過腳,恐怕就會命在旦夕。
對開裹腳這件事,年輕的朋友可能不太瞭解。在古時候,女孩子在很小的時候,家人就會拿白布來纏住她的腳,緊緊地勒著,不讓這腳自然發育。
時間一久,這腳就會變得畸形,行動極其不便。
在這個過程中,女孩子所受的苦,那可就多了去了。
這就是愚昧!
兩名警察也緊跟在至陽子後面。
遠遠地看到老太太還在向前奔跑,並沒有被野狼追趕,至陽子才稍微放下點心。
用手電朝前照去,前面影影綽綽的,有一個動物在前面狂奔,嘴裡似乎叼著什麼,哭喊聲音傳來,原來是一個孩子。
老太太看到至陽子追了上來,一屁股癱倒在了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,還一邊哽咽著。“這可怎麼好,阿南他爸媽把他交給我,如果有個好歹,我該怎麼活呀!”
兩個警察跑到老太太跟前,簡單地安慰了兩句,一名警察扶起老太太,要把她送回家。
那老太太怎麼肯回,不見到自己的孫子,她怎麼可能返回家裡。
害怕老太太再有個三長兩短,兩名警察只得陪著。
好在很快村長也趕了過來,兩名警察才又追趕了上去。
至陽子加快速度,飛快地向前面的動物跑過。
傳來的一股腥風,分明透著熟悉的味道。
至陽子心裡一沉,“難道這個動物還與我還有什麼淵源?”
想到這裡,他心中一涼,“不會是大黃吧?聽說野狼也是黃色的。如果是大黃,我該怎麼辦呢?”
至陽子雖然內心活動十分豐富,但他的腳下卻沒有停頓。
又追了一段,已經遠離了村子,至陽子離那個動物的距離越來越短,眼看著就要追上了。
那個動物停了下來,把孩子丟下,孩子已經沒有聲息,不知是死是活。
那個動物眼放綠光,向至陽子發出低沉的咆哮,似乎在發出威脅,警告至陽子不要管閒事,眼裡綠光閃爍,甚是嚇人。
如果是尋常人,恐怕早就轉身跑了。
至陽子怎麼會害怕,一隻普通的動物而已,即便是妖獸,我也不是沒有殺過。
他慢慢地逼近,熟悉的味道愈加濃重了。
現在至陽子幾乎可以確定,這一定是大黃,他試著喊了一聲:“大黃”。
那隻動物一愣,用鼻子狠狠地嗅了嗅了,可能認出了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