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飛陽眉頭微皺,神情專注,內心默默回味著叫花子剛才所說的修煉入門之道,只覺其與《九陰九陽玄門十八真經》上記載的基礎心法有諸多相似之處。
原來心法中那些晦澀難懂、雲裡霧裡的口訣,他始終未能參透其中的奧義,如今在叫花子的點醒下,終於豁然開悟。
姜飛陽說道:“前輩,我好像有點明白了,但您說的似乎都是些頗為基礎的東西,就不能傳授我一些實用的本領嗎?比如飛天遁地,長生不老啥的……”
叫花子斜斜瞥了他一眼,不禁冷笑一聲,說道:“你小子剛學會爬,就想著跑?還他孃的想著飛了?老子自己都沒修得長生不老,不如你來給老子當師父算逑!”
“別啊前輩,您這不是折煞我麼?”
姜飛陽移步站到叫花子身後,又開始施展自己的中醫推拿,殷勤地給他揉肩按背,說道:“我一個平凡小中醫,哪來的能耐當您師父啊?能給您做個徒弟,我家祖墳都要冒青煙了!”
“算逑吧!老子從來不收徒弟。”叫花子又撕了一個雞腿,大口吃肉大口喝酒,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:“老子一個人逍遙自在,豈不快哉?要是收了你,跟背一個累贅有何區別?”
姜飛陽說道:“前輩啊,我這人從小就特別獨立自主,特別自力更生,不會給您添麻煩的。”
叫花子沒有理他,只是自顧自地吃肉喝酒,暗地裡卻在心想:“這小子人不錯,秉性不壞,天賦極佳,不收他為徒倒有點可惜了他的天賦,老子教個年才能學會的功法給他,先磨一磨他的性子,再看怎樣……”
打定了主意,叫花子便說道:“也罷,等老子吃好喝好,給你傳授點東西,能學到多少,就看你小子自己的造化了。”
姜飛陽心下大喜,連連道謝,當下表現得加倍殷勤,只盼他儘快吃光酒菜,好教自己本事。
等到酒菜終於吃光。
叫花子抹了抹嘴邊的油,站起身說道:“跟我來。”
姜飛陽問道:“去哪兒?”
叫花子說道:“去郊外的山上。”
姜飛陽一想,離這裡最近的山,少說也有三十公里,剛才出去籌備酒菜的時候,小電驢的電量已經差不多耗光了。
於是掏出手機,對叫花子說道:“前輩您先休息一下,我從網上叫輛車。”
叫花子一愣,問道:“叫什麼車?”
姜飛陽一邊開啟專車軟體,一邊說道:“您想坐什麼車我就叫什麼車,雖然豪車比較費錢,但只要您老人家坐得舒服,我就算再心疼錢,也比不上心疼您吶。”
叫花子突然一把揪住他後頸的衣領,問道:“你小子套近乎的本事咋一套一套的呢?”
姜飛陽“哎喲”叫了一聲,衣服勒得他有點喘不過氣來,卻不知是哪裡惹得前輩不高興了?一時有點懵圈,忙問道:“前輩,這……這是啥意思啊?”
叫花子說道:“等你把車叫來,老子都飛到十萬八千里開外了,走吧!”
話音剛落,姜飛陽忽然眼前一黑,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,疾風撲面,呼呼作響,冷風如刀一般割在臉上,一陣陣的生疼。
只是這樣的感覺轉瞬即逝,再睜開眼時才發現,兩個人已身處在一片靜謐的山林中。
姜飛陽抹了抹臉,直至痛楚消失,震驚之餘又環顧一圈,問道:“前輩,咱們這是在哪兒?”
叫花子說道:“山上。”
姜飛陽又問道:“我知道在山上,這離我住的地方有多遠?”
叫花子說道:“不算遠,也就一百多公里。”
“什麼!”姜飛陽驚訝得瞪大了眼,“才一眨眼的功夫,這就一百多公里了?”
腦子裡又飛速掠過一些奇特的想法,這技能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