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個軍醫過來幫小同志看看?”
姜飛陽又擺擺手,有氣無力地說道:“我沒事,我休息一下就好……”說完,又大口大口地喘氣不止。
郭振邦心疼地用紙巾為他擦拭臉上的汗水,看著這個與外孫一般年紀的孩子,目光中既透著幾分慈愛,又流露出幾分感激。
那軍官也去倒了一杯開水,餵給姜飛陽喝了半杯。
大約十分鐘後,姜飛陽才終於稍微緩過勁來,臉上也漸漸恢復了一絲血色。他內心感激兩位長輩剛才的照顧,便說道:“謝謝!”
“該道謝的是我啊!看到你剛才難受的樣子,老頭子我心裡更難受啊!”郭振邦嘆道,“要是連累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,我就……唉!”神色間滿是自責。
姜飛陽虛弱地笑了笑,寬慰他道:“郭老您呢?身體感覺如何?”
郭振邦說道:“我感覺好多了!”
姜飛陽說道:“您再靜養個兩三天,等藥效全部吸收了,估計氣海穴的內傷也就能痊癒了。”
郭振邦拉住他一隻手,輕輕拍打著他的手背,感激地說道:“都是多虧了你這位小兄弟!”
那軍官也伸出一隻手,輕輕地按在姜飛陽肩頭,以示肯定和謝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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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飛陽嘆了一口氣,說道:“我可能需要調養一段時間了,至於兩位老爺子說的,要我成為國家特工的事,我想等我身體恢復以後再考慮……”
郭振邦滿眼慈愛地說道:“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,你先把身體養好再說。以後有什麼需要我這個老頭子幫忙的地方,小兄弟只管開口,也算是給我一個報答你的機會。”
姜飛陽笑笑說道:“等您老內傷痊癒,我打算給自己放個長假,一來把自己身體調理好,二來也要繼續練功,不然身體實在吃不消。”
郭振邦點點頭,鄭重地拍拍他的肩頭,一心只盼他能早日恢復健康。
一切盡在不言中。
那軍官在旁關切地問道:“要不要開一間病房給小同志休息?”
姜飛陽笑著搖搖頭,謝絕了這份好意,說道:“我稍微休息一下就回去了,不能太給你們添麻煩,郭老內傷剛好,也需要好好休息。”
那軍官點點頭,也覺得頗有道理,說道:“好,那我安排警衛送你回去。”
“那就有勞了。”姜飛陽說道。
軍官快步走到病房門口,拉開門探出去半個身子,很快便有一名警衛跟著進來。只聽軍官叮囑道:“你開車把這位小同志送回去,一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那名年輕警衛身子一挺,敬個軍禮說:“請首長放心!保證完成任務!”
姜飛陽向軍官道了聲謝,又對郭振邦說道:“郭老,那我就回去了,您老也早點休息。”說完站起身,忽然眼前一陣發黑,當即站定,很快又調整好。
向兩位老爺子道別後,隨即跟著警衛出門,剛上走廊沒走幾步,眼前又忽然一陣發黑,他身子一軟,險些摔倒在地,幸好及時伸手攀住警衛的肩膀。
警衛見狀,慌忙把他扶穩站好,回頭朝病房方向“哎”的叫了一聲,似乎要通知病房裡的首長。
姜飛陽眼疾手快,在警衛聲音沒完全發出前,連忙“噓”的一聲,向他打了個噤聲的手勢,低聲說道:“別讓他們知道,免得他們擔心,有勞你扶我回去。”
警衛心領神會,也跟著壓低聲音,說道:“同志說哪裡話?你救了老首長,我謝你都來不及,別說什麼有勞不有勞的。”
姜飛陽點點頭,在警衛的攙扶下穿過樓層走廊,乘電梯下了樓,又在警衛攙扶下爬上軍車。直到這時,他終於支撐不住,身子一軟,癱倒在後座上。
“你沒事吧?”警衛擔心地問道。
“我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