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,問道:“你就這麼相信我一定能治好他?”
高雪說道:“我知道你醫術出神入化,一定會有辦法。”
姜飛陽靈機一動,壯著膽子說道:“我要是能治好他,你嫁給我好不好?”
高雪一聽,慌忙撒開姜飛陽的手臂,臉上也立時飛起兩片紅霞,燈光映照下,白裡透紅的一張臉又更增了幾分醉人的美。
姜飛陽瞧得出神,只聽高雪說道:“哪有像你這樣求婚的?再說了,婚姻大事……怎麼能拿來做交易呢?”
姜飛陽一聽,覺得極有道理,瞧著高雪那一張羞紅的俏臉,笑道:“那結婚的事,咱們等日後再說?”
高雪嬌嗔著推一推他,催促道:“說你個大頭鬼!快去看病啦!”
姜飛陽點點頭,兩人一同進入病房。
病房內,一位五十多歲的男人半躺在病床上,上身穿一件絲綢睡衣,背靠在床頭,下半身蓋著一張薄薄的被單。
病床旁邊站著幾個人,一個是那位音樂老師,另有三位穿著白大褂,手裡捧著資料夾,看上去像是床上病人的醫療檔案,想必三位就是所謂哈佛大的醫學團隊了。
姜飛陽目光挨個掃過眾人,緩步走到床邊,只聽那音樂老師感嘆道:“上帝!你可終於來了,請替我丈夫瞧瞧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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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邊一位年輕的白大褂,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,神色間似有幾分不屑,說道:“他可不是上帝!夫人,可不能褻瀆了偉大的上帝!”
姜飛陽也不搭理那說話的醫生,只是瞧了對方一眼,便伸手去把床上的被單掀開,只見病人的兩條腿都已經打滿了石膏,下身只穿著厚厚一層的紙尿褲。
他向病人點一點頭,打了個眼色,便伸出兩指去按病人的大腿,用英語問道:“是不是沒有任何知覺?”
床上的病人點點頭,嘆道:“已經好多年沒有知覺了。”
姜飛陽觀察了一會兒,心中已經有數,這時挺直身子,揹負雙手,目光挨個掃過床邊三位白大褂,用英語問道:“剛才是誰說,中醫是狗屎的?”
高雪見到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,想必是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,不由地內心一喜,兩步站到一位戴眼鏡的白大褂身邊,伸手介紹說:“剛才好像就是這位醫生說的!”說話間似在憋著笑,只是眼角卻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意來。
只見那戴眼鏡的白大褂,此時又推一推鼻樑上的眼鏡,恬不知恥地說道:“不錯,剛才的確是我說的,在我們西醫面前,中醫就是狗屎。”
姜飛陽淡淡一笑,瞧著對方問道:“你就是哈佛大醫療團隊的主治醫師吧?”
那戴眼鏡的白大褂說道:“是的。”
姜飛陽冷笑一聲,說道:“我要是能把這位先生治好,你又怎麼說?”
那戴眼鏡的白大褂不屑地笑笑,說道:“不可能,你要是能把他治好,我就吃屎!”他又推一推鼻樑上的眼鏡,問道:“可你要是治不好他呢?”
姜飛陽笑道:“那我跟你打個賭吧?”
那戴眼鏡的白大褂也笑道:“你要是輸了就吃屎!”
姜飛陽微笑著點了點頭,只聽對方又補充說道:“但是吃的不是你們那些中醫狗屎,而是真正的屎,是人屎!”
高雪一聽這話,只覺噁心,心想:“一個哈佛大醫學院的名醫,竟然滿嘴說屎,真像是滿嘴吃了屎一樣,噁心死了!”
她心裡想著,便移步到姜飛陽身邊去了,再也不要站在那個噁心人的白大褂身邊。
姜飛陽伸出一條手指,端在眼前點了點那位滿嘴說屎的西醫,笑道:“你可要說話算話哦?”
:()兼職修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