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得一樣多嗎?”
姜飛陽說道:“我酒量好。”
他剛說出這句話,隊伍前面的大爺就回頭瞧了他一眼,隨後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來,然後才又把頭轉了回去。
那一抹笑意,像是覺得他在吹牛似的。
姜飛陽把聲音放低,對電話說道:“如果你們酒還沒醒的話就好好休息,我先辦點事。”
簡單聊了兩句以後,說聲“拜拜”掛了電話。
那大爺耳朵似乎很靈,聽見“拜拜”兩個字,又扭頭瞧了姜飛陽一眼。
姜飛陽禮貌地笑笑。
那大爺夾了夾腋下的字畫,側過身來,問道:“小夥子,你也是來參加鑑寶大會的?”
姜飛陽笑道:“是。”
大爺問道:“怎麼沒看見你帶什麼寶貝來啊?”
姜飛陽說道:“帶著呢。”
大爺問道:“啥好寶貝啊?還藏著掖著的。”
姜飛陽解釋道:“也不是要藏著掖著,就是物件不大,裝在兜裡呢。”
大爺來了興致,說道:“拿出來洗洗眼唄!”
姜飛陽心想,既然來參加鑑寶大會,東西總歸是要給人看的,不妨先讓這位老爺子掌掌眼。
想到此,便伸手入兜,把紫金葫蘆摸出來,端在手掌心上。這紫金葫蘆在未念口訣以前,只不過拇指一般大點,通體血紅,綴著幾縷金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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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爺只是隨意瞧了一眼,眉眼露出幾分鄙夷之色,笑道:“你這小擺件也拿來參加鑑寶大會?”
姜飛陽一聽,心裡憋著一絲氣,念在大爺年長,才沒跟他擺臉色,只把紫金葫蘆揣回兜裡,說道:“別看只是小擺件,它的價值可不小。”
大爺不屑地笑笑,又得意地拍拍自己腋下的兩條字畫卷軸,說道:“真正的價值在這兒呢!”
姜飛陽問道:“你這又是什麼好寶貝?”
大爺眉眼間顯得愈發得意,笑道:“我這兩幅字畫,一幅是宋徽宗的字,一幅是張擇端的畫!”
他作出這一番介紹時,故意把聲音提高了一些,像是生怕其他旁人聽不到似的。
話音一出,果然吸引了周圍一些人的目光。
只是大家都在排隊,不敢上前打探,生怕脫離隊伍被人搶了位置,因此都只在隊伍中觀望。
有人問道:“宋徽宗的瘦金書倒是很有名頭,只是那張擇端是誰?”
大爺瞥了問話的人一眼,說道:“連張擇端都不認識?清明上河圖認識不?作者就是張擇端!”
那人說道:“吹牛吧你!你會有?”
大爺“哼”了一聲,似有些瞧不起那人的眼界,拍了拍自己腋下的字畫卷軸,說道:“這兩人可都是一個年代的,宋徽宗時期,張擇端就在宮廷裡作畫,大爺我姓張,正是張擇端的後人!字是當年宋徽宗賜給我祖上張擇端的,畫是我祖上張擇端自己畫的,傳了十五代才傳到我手上!”
此言一出,群情震動。
附近人群紛紛離隊,圍攏上來,都問道:“真的假的?開啟看看!”
大爺顯然很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,整個人挺得更直了一些,神情間也滿是驕傲和自得。
姜飛陽卻不愛湊這熱鬧,此時被人群擠了出來,索性便趁亂往前鑽,去搶隊伍前排的位置。心中沒好氣地想:“這大爺真不識貨,什麼宋徽宗的字、張擇端的畫?還能比得了紫金葫蘆不成?”
:()兼職修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