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經歲月,封面上一行毛筆字寫的似乎是什麼“真經”……
沒等看清書名,只見叫花子一跺腳,地上的書竟突然莫名其妙地彈地而起,彈到半空中時他順手一抄,書又落回手中。
姜飛陽看呆了。
這一手功夫他只在電視劇上見過。
他知道自己應該是碰上高人了。
叫花子故意咳嗽一聲,清清嗓門,揹著手把書藏到身後,說道:“老子要走了,不然你報警抓我。”
“大哥!”
見他抬腳就走,姜飛陽連忙叫住。
叫花子瞪了一眼,沒好氣說:“老子當你太爺爺都嫌太年輕了,你小子居然叫大哥?”
“太爺爺……哦不!前輩!前輩貴庚啊?”
“老子今年——”叫花子忽然犯起了迷糊,抬眼望向天花板,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,緊接又掐指一算,突然一驚一乍地說道:“哎呀!老子活到今年,都快兩百歲了!”臉上流露的神情,像是因為自己的長壽而頗感吃驚。
兩百歲?
姜飛陽大吃一驚,眼珠子都快瞪出眶來。
這世上哪有這麼長壽的人?
可叫花子剛才真真切切展現出不同尋常的本事,又令人不由地將信將疑。
姜飛陽小心問道:“前輩不是跟我開玩笑吧?”
“誰耐煩跟你開玩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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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叫花子神情嚴肅,不像有假,姜飛陽忍不住伸手拉他,生怕他跑了,連忙說:“前輩你先坐一下,我給你嘗一嘗我珍藏的藥酒。”
叫花子一把掙脫他的手,正色道:“少跟老子來這一套!”
姜飛陽略微一愣,正不知如何接話,只聽叫花子又說道:“算了!先打兩斤嚐嚐吧!”
聽見這話,姜飛陽心下大喜,當即像伺候大爺一樣伺候他。
先把他請到上座,然後從抽屜裡翻出鑰匙,再拿鑰匙去開櫃子,藥酒的確是鎖在櫃子裡的珍藏,這一點確實沒有騙人。
“前輩,這藥酒平時我自己可捨不得喝。”姜飛陽一邊打酒,一邊跟叫花子套近乎,“今天也是沾了您老人家的光,要不是您來,這壇藥酒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重見天日。”
他把打出來的藥酒端到叫花子面前,黃金般的液體在燈光下晶瑩剔透,酒香和藥香混雜一體,光聞上一聞就足以令人心生醉意。
叫花子也不客氣,舉杯嚐了一口,點頭讚道:“也算對得起你小子口中的‘珍藏’兩字。”
“是吧?我沒騙你!”得到叫花子的讚許,姜飛陽也是滿心歡喜,臉上陪著笑,又上手幫他揉肩,說道:“前輩,您慢慢喝,我的中醫推拿也是遠近聞名的,我給您按按……”
叫花子也不阻止,任由他拿捏,只是喝完一杯酒之後,砸吧嘴說道:“要是再有隻燒雞就好了。”
姜飛陽陪笑著說道:“前輩,現在都凌晨五點了,這時候已經沒人賣燒雞了,您老人家要是有空就常來,我下次一定好吃好喝都給您備上。”
叫花子一把推開他的手,說道:“行了,別按了!”
姜飛陽內心咯噔一下,以為前輩生氣了,慌忙小聲問道:“是不是我手上力道不夠,沒給您老人家按舒服啊?”
叫花子也不回答,只說道:“再打一杯酒來。”
姜飛陽不敢怠慢,急忙又打來一杯。
叫花子只是脖子一仰,咕嚕一口又喝乾淨。
“再打一杯!”
姜飛陽陪著笑,接過杯子再去打酒,連連說道:“有的是,有的是!前輩儘管喝個痛快!”
直到叫花子足足喝掉半壇酒,這才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酒嗝,似醉非醉地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