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著一行人離去的背影,姜飛陽此刻才終於回想起來,原來那人就是猛龍幫的牛大。
牛大那條腿一瘸一拐的,想必就是當初捱了他一擊硬幣落下的殘疾。
望著牛大一行人消失在夜色下,姜飛陽喃喃低聲道:“還真是有點緣分呢……”
這時高雪已經把頭伏在桌案上睡著了。
想必是哭累了。
葉靜漪則把頭埋在高雪肩頭,似乎也已經睡著了,只是口中仍似夢囈般說著胡話,含糊其辭,也不知說的什麼。
姜飛陽招呼服務員上來結賬,然後又從葉靜漪的小皮包裡翻出車鑰匙來,將兩位姑娘一一攙扶上汽車後座。
江岸大排檔酒客如雲,熱鬧非凡,其他酒客瞧見姜飛陽同時伺候兩位已經喝醉的絕色大美女,均覺其豔福不淺。
姜飛陽把兩位姑娘安頓好,又暗暗發功,將體內酒精全部逼出,以防被查酒駕。然後便登上駕駛位,發動汽車,上了沿江路。
他一邊開車,一邊問道:“靜漪,你家住哪兒?我送你回去。”
葉靜漪和高雪都在後座,只聽葉靜漪含糊說道:“我不回去……接著喝……我不回去……”
姜飛陽心想,高家剛剛辦完喪事,總不好把葉靜漪一塊兒送去高雪家住。
索性驅車到市中心,挑了一家不錯的星級酒店,開了一間雙人房。接著又一左一右,攙扶著兩位姑娘找到酒店房間。
,!
君子不趁人之危。
姜飛陽把兩位姑娘安頓上床,替她們脫掉鞋子,褪下襪子,蓋好被子。
又替兩人各倒了一杯溫開水放在床頭櫃上,以便她們醒來能隨時喝到。一切就像照顧曾經收治的病人那樣,悉心照顧著兩位姑娘。
忙活完這一切,姜飛陽站在床邊休息了一會兒,靜靜看著兩位姑娘安然沉睡的面容。
最後他才熄了燈,鎖好門,離開了酒店。
酒精只能麻痺一時,不能麻痺一世。
高家的債務如果解決不了,高雪始終都還要面對這筆鉅額債務帶來的壓力。
姜飛陽希望自己能幫高雪分擔一些壓力。
所以他回到住所,又接著嘗試和叫花子師父取得聯絡,結果卻依舊徒勞。
他把紫金葫蘆拿出來,又把葫蘆裡裝的東西也都拿出來,全都擺放在書桌上。
一根雷擊扶桑木。
幾百張隱身符。
還有一尊九龍朝鼎。
雷擊扶桑木是留給叫花子師父重鑄肉身所用,對眼下需要解決的問題沒有用處。九龍朝鼎是煉丹所用,也無法解決眼下問題。至於這幾百張隱身符,倒是可以琢磨出一些文章來。
瞧著桌面上那一沓隱身符,姜飛陽暗暗心想,如果期限將至,仍然無法和叫花子師父取得聯絡,仍然無法解決高雪家的債務問題,自己或許要借這些隱身符乾點什麼事才行……
:()兼職修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