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聽他說道:“可以了,轉文火吧。”
姜飛陽便收了火勢,繼續以文火煅燒。
章雲逸道:“就這樣,再煅燒半個時辰。老子出去透透氣,一會兒回來。”說罷,手上提著一瓶酒,徑自鑽入水簾門中。
水府中只剩下姜飛陽一個人。
一個小時終於過去。
姜飛陽熄滅三昧真火,等到九龍朝鼎徹底冷卻下來,仍然沒有看見叫花子師父回來,便自己揭開丹爐蓋子,又是一片血光映出,伴隨著濃郁的藥香撲鼻而來。
築基丹在丹爐內壁滾轉不休,單看模樣,似乎跟凡品築基丹沒有多大分別,唯一不同之處在於,金丹上已經多了幾條血色的暗紋。
“這就是靈品築基丹了?”
姜飛陽把金丹捻出來,與先前所煉製的那一枚金丹擺在一處,兩相比照,細細觀察,推測自己煉出的應該是高階靈品。但畢竟對煉丹一術認知有限,只能等師父回來再做評判。
可是等了半天卻不見人影。
於是他也鑽入水簾門中,出了水府。
此時天色向晚,瀑布潭邊都不見叫花子師父的身影。當下又不敢出聲呼喚,生怕驚動附近的軍事基地,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。
他在附近樹林中轉了一圈,始終沒有找見叫花子師父的蹤跡,心想是不是飛去哪了?於是又隻身折返回水府中,吃了一隻滷豬腳,啃了兩隻燒雞腿,嚼了一把油炸花生,喝了半瓶白酒,吃飽喝足,又繼續研究那兩枚築基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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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師父煉出的築基丹,屬於是最低品級了吧?雖然是個高階,想來拿到甲子集去,估計也換不到什麼好東西,不如我拿來練練手,回爐重鑄試試?說不定能變成靈品。”
心中打定主意,便又將那一枚凡品築基丹碾成粉末,重新投入九龍朝鼎中。
“再給它加點料試試。”
於是用指甲劃破指尖,往丹爐中滴了點血。
“還能再添點什麼呢?”
想了一會兒,又把紫金葫蘆裡的東西全拿出來,擺在面前一件件地打量。
秦王劍、隱身符、雷擊扶桑木……
秦王劍是天外隕鐵,牙口再好也咬不動。
隱身符嘛……
對於煉丹來說,似乎也沒啥用。
這雷擊扶桑木倒還行,畢竟是神木。困難時期連樹皮都能果腹,吃點神木又有何妨?況且木炭本來也能入藥,具有止血止瀉的功效。
姜飛陽撿起雷擊扶桑木,用指甲颳了些木炭粉下來,一併投入九龍朝鼎中。
覺得還差點意思,又去石桌上提來一瓶白酒,倒了小半瓶的烈酒下去,把丹爐腹中的粉末混合一下,攪成了一團膏泥。
“差不多了……”
合上蓋子,又將丹爐拋到半空中,引來三昧真火持續煅燒。不多時,一股奇香瀰漫出來,藥香當中略帶一絲醉人的酒香,又夾雜一絲淡淡的血腥氣,五味雜陳,說不出來的怪異。
便在這時,章雲逸忽然回來,瞧見姜飛陽仍在煅燒丹爐,煉製金丹,急忙叫道:“你小子搞什麼?火候早過啦!”
“沒過,剛才那一枚築基丹早就煉製出來了,師父不在,我也不敢吃。”姜飛陽仍不斷催動三昧真火,用下巴指了指石桌面上,“金丹在桌上呢,師父你看看,到底是什麼品級?”
章雲逸問道:“那你小子現在燒的什麼玩意兒?怎麼還帶著一股酒香?”說話間已走到石桌邊,撿起那一枚金丹瞧著,又道:“不錯,火候掌控得不錯,是高階靈品。你小子有點福氣,老子當年都沒能吃上這玩意兒。”
姜飛陽問道:“那你現在吃還來得及麼?”
章雲逸道:“來得及,把老子這一身修為全廢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