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飛陽把九龍朝鼎收入紫金葫蘆,又在叫花子的協助下飛回城內。
兩人降落在小區附近一座無人的山頭。
叫花子略有些喘氣,元神虛影也變得更顯稀薄,彷彿隨時就要消散一般,休息了一陣,說道:“帶著個人飛來飛去,實在是耗費力氣。我看築基丹的材料就不指望你了,老子自己一個人去辦反而更省事一些。你自己回去吧,等我把材料湊齊,再去找你會合。”
姜飛陽擔心叫花子身體狀況,問道:“師父,你預計要去多久?”
“誰知道?順利的話去去就回,不順利的話,免不了要費些功夫。”
姜飛陽更放心不下,瞧著叫花子稀薄的元神,說道:“師父,你若去的久了,元神不會散嗎?還是我跟著你一同去吧。兩個人有個照應,你還可以隨時上身,保住元神不散。”
叫花子揹著手說道:“不必了,若是去的久了,老子再隨便找個軀殼借用一下,你自己小心提防巫毐,千萬別把小命弄丟了。”
姜飛陽點點頭。
叫花子也不再說什麼,徑自化作一條白光飛走。
直到再也看不見叫花子身影,姜飛陽這才下山。
回到住所,稍作休息。他又拿出紫金葫蘆,從中取出兩張隱身符來。
這兩張靈符,都是當初在利美堅時,依樣畫瓢留作備用的,如今又可以拿出來當做保命符用。
他知道自己不是巫毐的敵手,如今叫花子師父不在,只能靠他自己一個人提防巫毐。
當下又給兩張隱身符注入法力。
“一張隱身符只能維持一分鐘,時效也未免太短了。”姜飛陽心想。
便又搬出雷正的大木箱子,從中翻出硃砂符紙,照著樣子畫符,一直畫到天色暗淡下來。
畫了大半天,持筆的手都已經隱隱發酸。
他終於長出一口氣,開啟臺燈一看,此刻書桌上擺得亂七八糟,全都是一沓一沓的隱身符。
少說也有三四百張。
“這些夠我隱身五六個小時了吧?”姜飛陽一邊整理靈符,一邊暗想,“就算再碰上巫毐,幾個小時也足夠我逃命了……”
待把隱身符全都整理收好,又順手撿起桌上的手機,點亮螢幕一看,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。
恰在這時,葉靜漪忽然打來電話,剛一接通就聽見她那一把奶聲奶氣的娃娃音說道:“總裁哥哥,今天晚上有沒有空呀?”
聽她語氣似乎心情很好。
這一個月來,姜飛陽一直忙著販賣坦克和鑄煉丹爐,已經好長時間沒跟葉靜漪聯絡,便隨口問了一句:“怎麼了?”
葉靜漪嘻嘻一笑,說道:“自從你入主公司、開班培訓以來,咱們養生會所的生意已經一天比一天好了!你有空的話快來會所一趟,我要跟你商量一些運營上的事!”
姜飛陽正好沒什麼事,聽她在電話裡這麼一說,也想親眼看看白玉京養生會所的變化。便答應下來,看了一眼時間,說道:“我半個小時內到。”掛了電話,匆匆換上一身乾淨衣服,便出門打一輛車。
跟司機說了目的地,徑直往市中心去。
半路上時,司機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姜飛陽聊了起來,說道:“這段時間我拉的好多客人都點名要去白玉京養生會所,兄弟,那地方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服務啊?”
聽司機這麼一問,姜飛陽暗暗思忖,反問道:“你說的特殊服務……是指中式推拿嗎?”
司機瞧著後視鏡,嗤笑一聲,說道:“啥中式推拿啊?正經推拿的生意能有這麼紅火嗎?我不信。我看是泰式莞式的吧?”
“不會吧?”姜飛陽嘴上說著,心裡卻暗暗琢磨,難道會所真的走上了什麼歪路子?
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