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,跨上一步,霎那間扣住小青年的手腕,內勁微吐,只聽得小青年“哎喲”大叫一聲,身子幾乎站立不穩,要不是一條手仍被姜飛陽扣住,此刻已摔跌在地。
姜飛陽把手一推,那小青年當即栽倒。
那小青年捂著手腕,痛得忍不住在地上翻來滾去,滿頭大汗,臉色鐵青,嘴裡叫道:“斷了……斷了……我的手斷了……”
姜飛陽知道他的手並沒有斷,只是疼痛令他恐懼,從而產生了錯覺。若非手下留情,只怕他手腕上的骨頭都已被捏碎。
另外兩個小青年慌忙去扶地上的人,當中一人瞪著姜飛陽,狠聲問道:“你他媽的誰呀?敢來管我們的事?”
姜飛陽也瞪著說話的人,冷聲問道:“你們又是誰?敢來欺負我朋友?”
“好小子,猛龍幫聽過沒有?”說話的小青年臉上忽然顯出一股傲氣,頗有些自得地誇耀道,“不是猛龍不過江,兄弟幾個就是猛龍幫的人!”
姜飛陽點點頭,卻連看也不看這三個小青年一眼,只把目光落在髮廊小妹身上,見她似已昏迷,後頸處淌下一行鮮血,顯然是剛才撞那兩下傷到了頭。
“原來是猛龍幫的人。”姜飛陽淡淡道。
那小青年冷笑一聲,神色間更顯得色,說道:“怕了吧?”
姜飛陽搖搖頭道:“沒聽說過……”
那小青年如受奇恥大辱一般,罵了一句難聽的髒話,順手抄起地上一張塑膠小凳,抬手就往姜飛陽腦門上砸來。
姜飛陽身子一動不動,只是把頭一偏,凳子攜風擦過,連他一根頭髮絲都沒碰上。他笑了笑,目中卻已露出幾分寒意,冷聲說道:“不管你們是強龍還是地頭蛇,最好馬上就走。”
“要是不走呢?”小青年冷笑問道。
姜飛陽嘆道:“那我只能告訴你,出門左轉就是診所。”
兩個小青年把受傷那一人扶到沙發放下,緊接著又都擰著手指骨,發出一陣咔咔聲響,其中一人罵道:“去你媽的!誰上診所還不一定呢!”話音剛落,率先出手,猛地揮出揮一拳,直向姜飛陽鼻樑打去。
啪!
拳頭重重砸在一張手掌上。
小青年奮力一扯,卻發現拳頭抽不回來。
那手掌捏住他拳頭緩緩下壓,露出一雙令人不寒而慄的目光。
姜飛陽面無表情,冷聲說道:“我不傷你,是因為不想違揹我救死扶傷的行醫宗旨,我勸你最好識趣。”
小青年一隻拳頭被緊緊拿捏,掙脫不得,急得扭頭叫道:“還愣什麼?拿刀捅他!”
另外一個小青年聞言,反手往後腰一摸,抽出一把彈簧刀,吧嗒一聲,寒光乍現。他突然跨出一步,猛地直插向姜飛陽小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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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飛陽眼疾手快,一抬腳踢在持刀人的手腕上,那人“哎喲”叫了一聲,彈簧刀倏地脫手飛出,緊接著叮一聲插入天花板上,刀把餘勁未消,兀自輕顫,抖落少許粉塵。
粉塵飄落之際,姜飛陽把手一推,面前的小青年倒飛出去,正好撞入另外一人懷中,兩個人又都“哎喲”叫了一聲,同時栽翻在地。
姜飛陽冷冷瞥了幾個小青年一眼,說道:“滾吧,別讓我再見到你們。”說完,便去檢視髮廊小妹的傷勢。
三個小青年自知不是對手,只能忍痛吃癟,相互攙扶著離開發廊,悉數鑽入了路邊一輛麵包車內。
司機位上的小青年從車窗探出半截身子,指著姜飛陽,撂下一句狠話:“小子等著!得罪了猛龍幫,有你好果子吃!”話剛說完,急忙縮回身子,發動汽車一溜煙走了。
姜飛陽把髮廊小妹攙回診所,替她處理了後腦殼上的傷口,又給她纏上繃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