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把病人治好,就是我們做醫生最大的欣慰了。”
把藥抓好、包好,交到他手上,又叮囑道:“一包藥三碗水,你拿回去給你女兒煎藥喝吧,早晚給她服用一次就行。”
農民工大哥又是連聲道謝。
把人送走後,姜飛陽在牆上挑了個位置,把新收到的小錦旗給掛上去。望著滿滿一面牆的錦旗,心中也生出滿滿的成就感來。
“小中醫,你回來啦?”
門口傳來隔壁髮廊小妹的聲音。
“是啊,這幾天到處上門給人看病,比較忙,都沒什麼時間待在診所。”
姜飛陽請髮廊小妹進來坐,只見她仍舊戴著口罩和帽子,眼角的淤青已經消了許多。
給她倒了一杯水,問道:“這兩天怎麼樣?你的事情都解決好了嗎?”
髮廊小妹說道:“欠你的錢下個月還你,我想問你點事。”
“什麼事?”
髮廊小妹緩緩說道:“我奶奶前段時間住院,今天醫院給下了病危通知書,我想問問你,像她這樣的情況,真的沒有辦法了麼?”
姜飛陽詳細詢問了情況,最終也只能搖頭嘆息,安慰道:“看來那邊醫院也確實盡力了,沒有辦法,你看開一點吧,抽點時間回去多陪陪她老人家……”
髮廊小妹沉默良久,嘆口氣道:“我回去的話……就掙不到錢了……”
“錢又掙不完,回去陪陪老人家吧,別給老人家留下遺憾,也別給你自己留下遺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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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還欠著你兩千塊錢呢。”
姜飛陽微微一笑,寬慰她道:“我又不催你要,什麼時候方便了再說。”
髮廊小妹又沉默良久,似有別的顧慮。
姜飛陽柔聲問道:“是不是有什麼難處?”
髮廊小妹扭頭看看門外,像是生怕接下來的話被第三個人聽到,猶豫了片刻,終於說道:“我怕他們不放我走。”
“誰?”
髮廊小妹又小心地回頭看看,小聲說道:“上次你也見到了,就是那些人。”
“現在都是法治社會,你買了車票就上車,難道他們還能把你扣下來不成?”
髮廊小妹搖搖頭,無奈嘆道:“你不懂。”
姜飛陽嗤笑一聲,沒好氣說道:“不就是幾個黑社會麼?有什麼懂不懂的?我就不信他們能把你怎麼樣。”
“事情都像你想的那麼簡單就好了……”
“那你倒是說說,怎麼個不簡單法?”
髮廊小妹沉吟片刻,擺擺手說道:“算了,跟你說了也沒用。”
姜飛陽一聽,更不服氣了,說道:“你家裡奶奶都快不行了,回去看一眼那是天經地義的事,就算天王老子來也不能攔你!”
髮廊小妹只是輕笑一聲,也不說話。
姜飛陽又說道:“你別笑,我還真沒見過這麼囂張跋扈的黑社會!”
“小中醫,你太天真了。”
“我就是這麼天真!你要真想回去,到時候我送你上車,我不信誰敢攔你!”
髮廊小妹說:“那些人你惹不起的,算了,別給你惹麻煩了,你有這份心意我就很高興了,不枉咱們認識這麼久。”
“我只問你,你自己想不想回去?”
“當然想啊,我都兩年沒見著奶奶了……”髮廊小妹的聲音漸漸哽咽,“要是最後一眼都見不上,你知道我心裡會有多難受嗎?”
姜飛陽點頭道:“好,你訂好票,什麼時候回去給我說一聲,我送你。”
“你別這樣,會給你惹麻煩的。”
“為了朋友,怕什麼麻煩?”
髮廊小妹小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