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為首的大叫一聲:“看準了打!”
姜飛陽內心好笑,心想這套“游龍瞬影”的身法果然絕妙,莫說對面只有五個人,便是再來上五十個人,只怕也未必能碰到他半根汗毛。
高雪坐在車裡,一開始還是心驚肉跳,以為姜飛陽會吃大虧,但見他表現得如此淡定從容,像一個大人戲耍幾個幼兒園的小朋友一般,當即拍拍胸脯,長出了一口氣,心想:“原來他比我家的保鏢還厲害……”
這時姜飛陽身形一閃,跳到為首大漢身後,拍拍他肩膀,說道:“大哥,咱們無冤無仇,你上來不由分說就打,這是什麼意思?”
話剛出口,只聽身後呼的破風聲襲來,姜飛陽把身子微微一側,那為首大漢正巧回頭瞧他,砰的一聲,一條悶棍結結實實砸在了額頭上。
那為首大漢“哎喲”一聲,捂著腦門,痛得蹲到地上,指縫間轉瞬冒出鮮血,儘管吃著痛,仍不忘指揮手下,氣急叫道:“他媽的!給我打!”
姜飛陽一聽,氣上心頭,當即萌生還手的念頭,只是念及自己一向是守法公民,才又立即剋制心頭這份衝動,冷聲道:“再打下去,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其他幾個漢子早知不是對手,此刻聞言均是一愣,目光紛紛落在帶頭大哥身上。
,!
為首大漢叫道:“愣著幹嘛?往死裡打!”話剛說完,又自顧自捂著腦門“哎喲”直叫。
手下幾個人面面相覷,猶豫了片刻,又揮出鐵棍向姜飛陽打去。
“看來不給點教訓是不行了。”
姜飛陽心道一句,身法騰挪之際,瞅準機會,出手向對方身上的人體要穴拍去。
啪啪幾掌下去,幾個人接連悶哼一聲,頓時有氣無力摔跌在地,各自捂著身上的痛處哼哼打滾,全都喪失了還手能力。
姜飛陽出手不重,也無意傷害他們。
走到為首大漢面前,姜飛陽蹲下身,目光凝視著對方,只見對方面色鐵青,嘴唇發白,額角的冷汗滴落下來,混雜著鮮血淌滿一臉。
姜飛陽職業病一犯,忍不住說道:“大哥,你這腦袋傷得不輕,再不包紮的話,怕是要失血過多昏迷過去了。”
想到醫藥箱放在高雪車上,他又站起身說道:“你等一下,我給你拿點紗布和藥。”
那大漢從地上爬起,捂著額頭冷哼一聲,滿臉鮮血,面目猙獰,冷冷說道:“這事沒完!”
喲呵?
狗咬呂洞賓,不識好人心了?
姜飛陽說道:“大哥,咱們無冤無仇的,我哪裡得罪你了?”
為首大漢道:“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!”
姜飛陽問道:“誰?”
為首大漢沒有再說,只是挨個把地上幾人攙扶上車,只不多時,一行人便駕車離開了。
直到這時,高雪才敢開啟車門下車,拉住姜飛陽一條胳膊,關切問道:“你沒事吧?”
姜飛陽搖搖頭,說道:“沒事。”
高雪問道:“他們都是什麼人呀?上來就要打人,也太不講道理了!你得罪了什麼人嗎?”
姜飛陽內心也是疑惑不解,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這些人什麼來路……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,等下跟我去診所拿點藥,然後我送你回去。”
高雪又重新打量他,心有餘悸地說道:“幸好你身手不凡,你不知道我剛才都擔心死了!”
姜飛陽安撫道:“沒事,等閒個人為難不了我。”說完便招呼她上車。
兩人驅車到診所拿藥時,高雪看見掛滿一整面牆的錦旗,粗略一數不下一百,對他的崇拜又更增幾分,問道:“這些錦旗都是病人送的嗎?”
姜飛陽忙著配藥,埋頭說道:“嗯,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