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的只是瀉藥啊……”
屠匪的老母親把遺像撂下,也不知哪來的力氣,整個人猛地跳起,不由分說,揮舞著拳頭,劈頭蓋臉就往姜飛陽身上砸,又哭又喊:“還我兒子!你還我兒子來!”
姜飛陽挨著雨點般的拳頭,既不躲也不閃,彷彿拳頭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癢一般,皺眉凝思了一會兒,忽然問道:“屍體呢?”
老彪從臺階上跳下,衝上前一把揪住他衣領,大聲罵道:“你他媽的還有臉問?把人醫死了,今天要你償命!”
霎時間,一群披麻戴孝的人聚攏上來,把姜飛陽團團圍在人圈中,這時有人暗中使壞,開始在姜飛陽背後拳打腳踢。
姜飛陽捱了幾拳幾腳,疼痛使他終於從懵圈中清醒過來,大喝道:“住手!”
眾人一時間被他氣勢鎮住。
他急忙說道:“我昨天只是給他開了一方瀉藥,絕不可能致命!現在屍體在哪?屍體驗過沒有?”
老彪罵道:“驗你媽!”又招呼手下小弟,“給我往死裡打!”
拳腳如冰雹一般砸在姜飛陽身上,一陣緊接著一陣。群情激憤,姜飛陽自知不便還手,只怕傷了人,到時候更是百口莫辯,當下只能用雙臂格擋,護住自己頭部。
圍觀人群中,有不少曾是姜飛陽的病人,都知道他平時待人和善,尤其一些家庭困難的病人,他甚至自己倒貼腰包給人治病。
這些人實在看不下去,紛紛出言勸阻醫鬧方住手,事態很快失控,漸漸發展成群體事件,形成兩方大戰。老彪一方的目的就是要置姜飛陽於死地,圍觀群眾一方則大多要在事情水落石出前保護姜飛陽不受欺負。
僵持不久,警察來了,一番問詢後,把姜飛陽和屠匪父母帶走調查。
警車鳴笛遠去。
這時,路邊一輛黑色商務車的深色玻璃降了下來,露出葉文軒半截身子。
他一直坐在車上,望著漸行漸遠的警車,嘴角忍不住浮起一抹冷笑,內心暗道:“小中醫,你拿什麼跟我鬥?”他目光落在旁座的一個骨灰罈上,只見骨灰罈上赫然貼著屠匪的遺照。
“早料到你會驗屍了。”
他伸手拍拍屠匪的骨灰罈,得意地笑了。
老彪這時來到車窗旁,低聲問道:“葉少,接下來怎麼安排?”
葉文軒撫摸著屠匪的骨灰罈,低低說道:“找機會把那兩個老傢伙一起做了,要不留痕跡,再給那小中醫來個死無對證。”
“行!”
“哦,對了,記得把那一百五十萬帶回來。”
:()兼職修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