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…二叔,救…救我……”
賀家年輕一代的翹楚賀鵬濤抱著腦袋,在地上翻滾著慘叫著。伸手衝著自家二叔賀雲海呼救。可憐的青袍老者自身都難保,又哪有能力去救?不忍心看著侄子被打成豬頭,閉目不忍直視。
“你還敢閉眼?看著,再躲老子把你眼皮揪下來。”張鋒一邊喝罵,一邊揚手又甩了老頭一個耳光。掰正他的腦袋翻開其眼皮,正對毆打畫面。
“老雜毛,你好好看著這一幕,記在腦海裡。老子看到這官方隊伍份上,好聲好氣,浪費口舌。既然你侄子沒有悔改之心,那就體驗一下斷腿之痛。你所看到的就是我堂哥無緣無故被毆打的景象。給你體面不要,那就只能以暴制暴。”
張鋒抖動著手中的賀雲海,聲音充滿了暴虐。那兩個隨老者來的青年想要制止毆打。卻再次被張鋒大步衝過去,一腳踹翻一個成了滾地葫蘆。
“賀家就是一群廢物,人渣。他們不是喜歡欺負人嗎?誰又不會圍毆?打,給我狠狠的打。幾個小角色而已,就算打死了,又能怎麼樣?”
張鋒把話原封不動返回,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。賀雲海聽著看著,掙扎著卻於事無補。心中也充滿駭然,眼前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?
張鋒早已釋放真氣隔絕這一片區域。
賀鵬濤等人慘叫聲根本就傳不出去,未驚動村裡。詹雪蘭看著隊員自相殘殺,又看著賀鵬濤等人被打得鼻青臉腫,滿臉淤血,忙上前求情。
“張先生,賀副隊長等人好歹是調查局特勤人員。若是真的被打死,恐怕會有諸多麻煩找上門。”
“看在詹隊長的份上,罷了,饒他們一條狗命。”張鋒想了想答應下來,下令讓眾人退回來。張強活動手腳又報了被打之仇,念頭一下子通達。看他容光煥發的樣子,靜心修煉必能突破。
“老傢伙,不要怪別人了,要怪就怪你們實力弱。實力才是道理,老子拳頭大,那就是王道。”張鋒收斂情緒又成了滿臉微笑,放開賀雲海,給他整理衣裳和凌亂的頭髮,笑聲很溫和。
可是在王子豪等人,聽來卻充滿殺氣,不禁縮脖子。看到老者被打的臉頰紅腫,心中倍感慶幸。之前多虧了那一聲呼喚,否則肯定也得捱打。
張鋒又拍了拍賀雲凱的臉頰,看似提醒,卻在威脅:“你不用想著報復,你賀家在我眼中屁都不算。靜安城霖山鬼王被我剿滅,鬼君死了成群。茅山長老毛大明與我稱兄道弟,賀家算個雞?”
賀雲海聽到這些身體止不住的顫抖,他不懷疑眼前之人說的話。因為就在前不久,他收到靜安城那邊的訊息,霖山公墓這個禁地被人踏平,鬼物被人肅清。卻不曾想,是眼前這人所為。
霖山鬼王?實力無限接近於鬼王!
卻被剿滅,對方實力的多強,賀家是招惹到了誰?得罪的這種人物,官方調查局也會息事寧人。
這是此刻賀雲海腦中的想法,把侄子賀鵬濤罵了個狗血噴頭。臉上卻露出諂媚,點頭哈腰:“前輩說笑了,一切是我賀家不對!精神損失費,營養費我賀家出,希望這位小兄弟原諒擔待。”
賀雲海又看著被人攙扶起來的賀鵬濤,咬牙切齒:“還有這畜生,已經被前輩您廢了,成為廢人是咎由自取。回去老夫稟報長老會,再嚴懲。”
可憐的賀鵬濤就被打懵了,聽到這番話嚇得暈厥過去。賀雲海沒有絲毫憐憫,繼續說著要懲戒。這不是他心中本意,而是不得不委屈求全。不然惹怒對方,松城賀家一夜之間就得覆滅。
正如張鋒說的那樣,拳頭大才是王道!
“好了好了,別來這些馬後炮,安撫費現在就到位。”張鋒滿臉不耐煩,打斷老頭的喋喋不休。張強心領神會,把寫了銀行卡號的紙條拿出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