樣？”趙天殺追問道。

複雜地看了一眼，趙天殺露出一絲自嘲道：“我明白了，其實，在小千世界，一直是我自作多情，一直將你當成敵人，而你，卻一直沒把我當成敵人，因為我不配做你敵人？我在小千世界針對你的一切努力，對你來說都上不了檯面？根本沒有讓你當成敵人的資格？是不是？”

鐘山沒有說話。

“告訴我，是不是這樣？”趙天殺追問道。

看著趙天殺，鐘山淡淡道：“你是師尊生前最得意的弟子，甚至師尊將‘斬天拔劍術’都只傳了你，靈兒都沒能學，師尊已經走了，但他永遠是我鐘山的師尊，你是他最得意的弟子，一統小千世界之後，我甚至清楚知道你在哪，但我還是未動你，不是看不起你，我鐘山還是懂得斬草除根的道理，但依舊不聞不問，非看不起你，而是你是師尊的弟子。”

趙天殺盯著鐘山，好似有些接受不了鐘山的言辭一般。眼睛漸漸佈滿血絲，一種難以抒懷的情緒在心中憋著。

“師尊的墓在凌霄天庭，還在我那，有空回去看看師尊。”鐘山說道。

趙天殺忽然抬頭望天，牙根咬緊，閉起了眼睛，緩緩的，閉目中溢位一些淚水。

對著東北方向，趙天殺忽然跪拜下來。深深地磕了三個響頭。

鐘山微微一嘆並沒有再說什麼。

起身，趙天殺眼中淚水已經消失，淡淡地看著鐘山，顯然對鐘山的態度沒有改變多少。趙天殺明白，鐘山雖然一切圍繞師尊說事，但當年鐘山的漠視，趙天殺還記得，鐘山的確看不起自己。

“不管如何，你都救了我兒，今日之事，我趙天殺會記得的。”趙天殺沉聲道。

“我看剛才那些人，應該是公輸子的門下，而前段時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