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某人的胃口,尤其是這種天生的表演能力。
“怎麼了?”費君臣提著筆,本是在借來的白紙上給不能見到的恩師留言,如今那筆頭是停在了白紙上很久。
楊科聽見他平平的聲音,不知他的情緒,趕緊把笑聲隱忍成內傷說:”政委,你覺得我這師妹怎麼樣?”
“能怎麼樣?她還沒進行我們的考試,能力到哪個地步沒法判別。”費君臣像是公事公辦地回答他,接著提了眉梢反問,“你覺得怎樣了?”
“我,只是覺得拐一個這樣的姑娘回家,一輩子都不會無聊。”楊科邊說,邊是聽林涼與老師的對話,又快要笑出聲來。
費君臣筆頭點著紙面,眉梢揚著,眼角微眯,得承認這世孃的話很有趣,一句句成功將他的注意力都給吸引過去了。一個考了八年,五十米游泳考試始終都不能過關的女博士生,究竟藏了什麼秘密。
“老師。為了五十米我是費盡心機。我做實驗都不用這麼費心過,馬上就能拿到個a”林涼繼續悲催地訴苦,“你看我,首先是量游泳池的長短,看是從長度去遊這五十米,還是從寬度遊這五十米。”
“有什麼區別嗎?”老師驚疑的。
“有。深度不同。我還拿了軟尺綁著小石子,拋下水池每一點度量深度。”林涼現場表演一個拋石動作,動作很帥氣很瀟灑,只是沒能助她遊過五十米。女老師哭笑不得:“你有這閒工夫,還不多練練換氣什麼的。”
“我練了八年的換氣—”林涼正要解說自己對換氣環節的苦心研究,忽然,一抬眼角,掠到角落裡兩個人影,才發現一直還有兩個人的存在。她狐疑的目光掃過去,見是兩個男兵,穿著現役的軍官服,便不悅地眯起了貓眼睛。這兩人,一直在聽她說話吧,不出聲不出氣,是想做什麼。女老師注意到她的視線,恍然記起,抱歉地走過去請示費君臣:“政委,留言寫好了嗎?我幫你轉交給總教練。”
“你等等。”費君臣這才移動筆尖,在白紙上迅速地劃出幾行宅
政委?這麼年輕,是團職幹部嗎?為什麼夜晚跑到軍校的游泳館裡?莫非是來進修的軍官,可這裡是軍醫大學。林涼好奇地在那男人斯文的側臉上打量兩眼,尤其是那男人拿筆的手,特別好看和優雅,不由多看幾眼揣摩。女老師望到牆上的鐘表,這時回頭對她說:“林涼,你能不能幫我把游泳池裡的孩子都給清出來。時間都這麼晚了。”
“好。裡面也只剩安安和晚晚兩姐弟,我把他們叫出來。”林涼答應著,踩著拖鞋走進游泳館裡邊。
費君臣這時把給恩師的留言寫好了,不知為什麼又揉成一團。
楊科感覺到他在想心事,同樣因為時間悄聲提醒:“政委,時間差不多了。六六他們可能到宿舍了,我們是不是該去和他們匯合了,免得他們擔心”。
“嗯。”費君臣應著,腳卻沒有挪動。
為此,楊科憊覺怪異。
譁一一館內忽然一個巨大的水聲。緊接一個小女孩大哭著從裡面跑出來:“王老師不好了!我弟弟掉深水池裡面了!”
第二章:人工呼吸
女老師有身孕,不可能自己下水救人,正慌的六神無主。旁邊兩個人擦過了自己身邊,她才醒悟不是還有兩個軍官嗎,便喊:“快救人!”
楊科開啟通向游泳池的玻璃門,見前面撲通一聲,是自己的小師妹跳下了水,於是鬆口氣。哪知道背後費君臣冷冰冰的聲音響了起來:“不下水救人嗎?”
“已經有人下水了。”楊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,指到在水裡正奔向溺水兒童的林涼。
“她不是連五十米都遊不過去嗎?”費君臣迅速地掃他一目。
楊科從他眼神裡能看到的是簡單兩個字一一命令!因此楊科在肚子裡發起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