泊面色冷峻,心中不由得一寒,而後咬牙道:“姓秦的你別得寸進尺,我已無意與你為敵,只想與其他人一般,登階尋求機緣,你何不退一步。”
秦淮泊聞言不禁冷笑出聲。
現在讓他退一步?
當初他們對齊文海時,怎未曾退一步?
哪怕只是留齊文海一條性命!
要知道,齊文海全然上無辜之人,只因他是九耀聖地的弟子,只因他與秦淮泊是同門,便遭此橫禍!
“閣下說笑了。”
秦淮泊一身氣機驟起,冰冷無比的殺機將掌雨神將牢牢鎖定。
掌雨神將不由得慌了,立刻道:“只要你願意給一條活路,我保證伏天山不會對你進行報復,我可立下天地大誓,我也可以給你寶物,你若是不領情,伏天山絕不會嚥下這口氣的,到時候會屠盡你九耀上下!”
本以為自己的這番威脅,能讓秦淮泊生出忌憚。
結果卻是發現,秦淮泊面色始終未變,眼中殺機沒有消散半分。
“說完了?”
話音落下,秦淮泊毫不猶豫地一挑長戟。
禍亂直接將掌雨神將的身軀洞穿。
秦淮泊一收長戟,只見得掌雨神將並未徹底死去,而是跪倒在鍛神階上。
秦淮泊有意留他一口氣,就是要他死前多經受些痛苦!
唯有如此,才能給齊文海一個交待。
掌雨神將跪倒在那,雙手撐地,開始大口地吐血。
更要命的是,他生機未散,因而鍛神階的壓力,還在不斷擠壓著他的肉體與神魂。
他不由得慘嚎起來。
沒過去多久,他體內骨骼俱是粉碎,而後整個人栽倒在地,沒了聲息。
此刻,周圍一片寂靜,靜得落針可聞。
就連鍛神階下的蕭璃,都不由自主地嚥了嚥唾沫。
“他,居然真的殺了掌雨神將?”
“難道此人,就一點也不懼怕伏天山的報復麼!”
“雖說伏天山在東荒域,並非頂尖宗門,但,卻是能輕而易舉地凌駕青州所有宗門之上!”
“此人,究竟是膽大包天無所顧忌,還是他壓根就沒想這麼多?”
蕭璃不解的同時,心中湧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寒冷感覺。
對方親手殺了兩尊伏天山神將,又豈會將她蕭璃的性命放在眼中。
這鍛神階,她今日絕對是上不得了!
此刻,秦淮泊掃了一眼鍛神階之下,而後轉過身,面向正前方。
安若曦與趙赴山他們,已經來到了四十多階,但,二人都已徹底止步,在竭力抵抗鍛神階禁制之力。
而陸氏兄弟,也不愧是靈淵聖族之人,如今已經重回五十階,正緩步前行著。
其他大多數人,都在三十多階徘徊。
秦淮泊耽誤了不少時間,此刻才終於有機會重新登階。
他深吸了口氣,往前走去。
雖然他身上傷勢不輕,但六十階之前算是重新走一遭,已然瞭解各階的壓力。
而且如今道骨吸足了道韻,也可以為他分擔不少壓力。
因而,秦淮泊以一個常人難以理解的速度,快步登階!
很快,他來到了蘇玉妃身側,後者含情脈脈地看他一眼,旋即低聲道:“請師兄前去,切莫再因我們耽誤自己了。”
秦淮泊搖了搖頭,給了其一個鼓勵的眼神後,登階而去。
很快,重回四十階,追上了安若曦他們。
“師兄,我已是感覺身上壓了數座大山,這四十階便如此困難,往上更是難以想象,師兄切莫小心。”安若曦柔聲道。
秦淮泊道:“師妹,記得感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