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治你!”許雲咬牙切齒起來,見到秦淮泊身邊的柳曼青一臉玩味,他又道:“柳會長,你也好自為之。”
說完,許雲便轉身離開。
柳曼青見不得別人威脅自己,更別說她的忍耐早就到了極限。
“許少主,不如趁這幾日,享受人生最後時光吧。”
這話一出,許雲面色陰冷地轉過身來,他語氣不善地對柳曼青道: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你未必贏得了秦公子。”柳曼青氣勢絲毫不弱地回道。
說完,也不給許雲開口的機會,她擺了擺手,續而道:“許少主不必與我爭口舌之利,結果如何,七日後自見分曉。”
許雲到嘴邊的話被柳曼青這句話給堵了回去。
他只能道:“好,我希望到時候你也在,就讓你與安若曦一起看著,我是怎麼捏死這廢物的。”
柳曼青不以為意地道:“我時間寶貴,自不會去觀望一場沒有懸念的對局。”
許雲點頭連連,連道了幾個“好”字。
許明則是滿臉憤恨地道:“我看你方天商會當真是無法無天了,待到我堂兄勝了這廢物,到時候自會要你商會給個說法!”
“小女子在此恭候。”
柳曼青招了招手,吩咐早就到了門外的侍女:“送客。”
這二人離開後,柳曼青才是走回去坐下。
她問秦淮泊道:“秦公子,你可有把握?”
秦淮泊一臉莫名地道:“你不知道,你剛還那般篤定?”
柳曼青撇了撇嘴,道:“我就是看不慣許雲囂張的模樣,肯定要殺殺他氣焰,話說,我知道你有越境擊殺的本事,但這個許雲可是築靈巔峰,你得小心才行!”
秦淮泊笑著道:“我有信心。”
聞言,柳曼青不由得深深地看了秦淮泊一眼。
她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,這並非只是一句強撐面子的話。
秦淮泊眼中從容無比,就好似心底真的如此認定一般。
他真有信心。
“縱使敵強我弱,公子也能坦然應對,這份心性,當真不可多見。”柳曼青不由得感慨了一聲。
她見過的天驕不在少數,可從沒有人像秦淮泊這般特別,這也是為何,她總願意與此人多親近一些。
秦淮泊笑著道:“唯獨面對強敵,才能知曉自身潛力與極限,再說了,不坦然又能如何,我若是現在惶惶不可終日,七日後便只有死路一條。”
柳曼青一時無言,回想起她打探而來有關秦淮泊的訊息,竟莫名有些心酸。
她此刻想到了自己的處境。
明明此前那試煉已經透過了,她甚至依靠築靈丹,讓分會的賬面十分漂亮。
但縱使如此,家中也沒有讓她回去的意思,甚至還在派人施壓,要她與一位聖地繼承人聯姻。
柳曼青氣憤的不是家中長輩言而無信,畢竟商人天性如此,修行者更是如此。
她氣憤的是面對如此困局,她能做的事少之又少,甚至都無從反抗,每每想到此事,就覺心中被一股無力感籠罩。
秦淮泊察覺到柳曼青的異樣,關切問道:“青兒姑娘,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