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房間裡看書。
我們兩個就在小小的屋子裡,他坐在案前,我坐在小椅子上,兩人中間隔著兩個火爐的距離。窗外是積年的皚皚白雪,屋內是橘色溫暖的火光跳躍,我看著書,不知為何總忍不住想去看鐘塵。
我想看他是不是又忍不住習慣性地皺起眉頭,想看他是不是一臉嚴肅地翻閱著別人帶來的信件,想看他……是不是也在看我。
那時候的我實在是什麼都不懂。我想,鍾塵長得這麼好看,且他不是我的師父,也不是我的師兄,只是一個毫無關係的人。那麼我想看他,大概就像想欣賞一幅畫那樣簡單。
這樣想通之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