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個女人無辜的眨眼:“我們是吃飯啊!”一邊把光溜溜的人兒整個抱到榻上,唔,玉體橫陳啊,鼻血。
正準備起來,又看到她端著蛋羹走了過來,還拿著勺子,她準備幹嗎?
“我忘了告訴你了。我所生活得朝代呢,有種吃飯的方法,叫做‘男體宴’。”整個人坐在他的腿上,挖出一勺蛋羹,一邊將食物放在他的胸口桃花上。
溫熱,柔膩還有淡淡的蛋香味。
女子端詳著,笑道:“這男體宴顧名思義,就是將男子身子清洗乾淨,然後呢,將食物一點點的擺放在男子身上,然後讓食客選擇需要的食物食用。唉,絮,別動哦,這蛋羹會順著身子流到不該流得地方去哦!”手指一路下滑,真好落在那不該流的地方。
噎,臉紅,這麼直白的表明不該流得地方是哪些地方,根本就不需要說嘛!
白裡絮理所當然的僵直,一動不敢動,那些話也就順理成章的吞到了肚子裡。眼中就看著半越的頭部靠近再靠近,舌尖在胸部的桃花瓣周圍打圈,一點點的吸食那蛋羹,吸食的聲音明明非常細小,可是貼近敏感的地方卻似用著最大的力度在品嚐,震得耳膜都鼓譟了起來。
蛋羹還剩下一點,整個口部貼上去,雞蛋的充滿口腔,舌頭下是男子的桃花中心,咬住花骨朵兒吸 吮,抬起來看看,一片溼潤。又將一勺蛋羹如法炮製的放在另外一邊桃花瓣上,吃掉。
女人太狡詐,舌尖太靈巧,食用方法太刁鑽,白裡絮何曾被人如此的對待過,只覺得那溫熱的蛋羹貼上去時柔軟,被女子吸食時如同吸走他的一切思維,再到品嚐之時又是挑 逗和玩 弄。心口越跳越厲害,這個女子,開始將食物放在腹部,唔,那裡很敏 感啊!
忍不住呼喚:“越……”
女子抬起頭來:“怎麼?絮,餓了麼?”屁顛屁顛的有去端來酒和其他的菜餚放在一邊茶几上,夾起一片魚肉,叼住一半,另一半喂到他的唇邊。
兩人對視,半越眼中嬉戲之色濃厚,可裡面的期盼也甚重。
這個人,總是這麼重的玩心呢?哪裡來的這些奇怪的想法和做法,偏生他又捨不得讓她失望。
只得咬住那半邊,吃掉。
兩個人你半口,我半口,居然也將菜餚吃掉大半,最後是酒。
白裡絮已經半飽,搖頭表示不要了。這才察覺渾身還光溜溜的,兩個人居然就這麼吃了一頓晚飯,臉上秀色更濃,正準備做起來,又被按住。
半越搖晃著酒壺,裡面居然還剩下很多,眼睛一轉,又生出一個鬼點子來。
一手順著他的胸部往下,那壺嘴就順著手掌的滑動慢慢傾倒,冰涼的酒液滑行,引起一串的疙瘩,白裡絮忍不住打顫。女子的舌尖就覆蓋在那酒液上,緩慢的跟著行走,偶爾還調皮的跑到其他的地方溜達一圈又回來。
將肚臍注滿,吸乾,再注滿。來來回回幾次,白裡絮腰肢已經發軟。下半身的蘑菇悄然成熟。
半越索性將剩下的酒液全部傾倒在芳草地上,白裡絮低叫一聲,身子半彈起又落下。
那裡已經如被春雨滋潤的青草,蓬勃的吸納著所有的酒液,發芽吐絲。
半越趴在他的身邊,與之唇舌交纏。手還不老實,直接在放草地上溜達,偶爾拔草,有時候又掘地三尺,恨不得將蘑菇再拔高一些。
想要呼叫也叫不出,咿咿嗚嗚的說不出話來。
房間裡面瀰漫著酒香,菜香,還有白裡絮服食銀果後的特殊體香,交織在一起,成了最上等的催 情藥物。
白裡絮難耐的磨蹭著雙腿,想要索取更多。
銀果,其實裡面也含有刺激情 欲的效果。吃下藥多時,再加上酒的催發,身體裡的那一小團火逐漸燒得旺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