摩智跟著說道。
“汪施主,小僧也為了真實,接了玄澄大師一招龍爪手,你看小僧的僧袍還破著。”
說罷伸出左臂,讓汪瑾軒檢視被玄澄抓破的衣袖。
那破損的衣袖隨風飄動,彷彿在訴說著那場激烈的較量。
汪瑾軒說道。
“哈哈,二位大師受苦了。
本官之前書信中答應二位大師的條件也不會失言。
定叫密宗在中原開宗立派與中土佛教分庭抗禮。
到時候,只要二位大師需要,朝廷有的秘籍,也允許二位大師隨時借閱。”
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承諾與誘惑,彷彿為二人描繪了一幅美好的藍圖。
幾人寒敘幾句後,汪瑾軒對著金輪法王與鳩摩智耳語幾句,二人頻頻點頭,表示明白。
汪瑾軒隨後對著金輪法王和鳩摩智說道。
“二位大師為防被別人發現端倪,請二位帶著人就先走一步吧。
剛剛跟兩位大師交代的事情,還望兩位大師上上心。”
二人回道:“汪施主放心,定不負汪施主所託。”
江玉燕從幾人對話開始就滿心疑問,只不過沒有當場問出來。
她心中充滿了好奇,實在不明白少爺為何與這兩個和尚有如此交易。
等眾人走遠後,她還是按耐不住內心的求知慾,開口問道。
“少爺,您跟他們做了什麼交易?
還有您是真想讓他們來中土傳教?還隨時能觀看我們大虞有的秘籍?”
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,緊緊地盯著汪瑾軒,期待著他的解答。
汪瑾軒彈了江玉燕一個腦崩後笑著說道。
“你當本少爺是賣國賊嗎?
非我族類其心必異,這個道理本少爺還是懂得。
金輪法王想利用少林寺作為墊腳石,先揚名,然後再在中原開宗立派發展信徒,其目的就是為了為蒙古國南下打基礎。
而鳩摩智就是個武痴,不用防備,而且這人,你慢慢發現他還挺可愛的。
如今朝廷對佛教早有不滿,這些僧人不僅不交稅,不事生產,還大肆吸食民脂民膏,我此番奉新皇之命,正是要打壓佛教勢力。
與他們周旋,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。
先給中原佛教設立一個明面上的敵人,讓他們兩敗俱傷,等時機成熟我們再坐收漁翁之利。”
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,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其實這背後都是朝廷裡的大能幫他計劃的,只不過他在自己的小侍女面前想顯顯威風而已。
自從被安世耿那個植物人給嘲諷過後,汪瑾軒就決定不用腦子了,他覺得玩計謀的心都髒,他感覺自己還是很純潔的。
汪瑾軒負手而立,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,緩緩說道。
“玉燕啊,其實你有所不知。
金輪法王野心勃勃,妄圖在中原立足,鳩摩智雖是武痴,但這都是可被利用的點。
他們與我做交易,不過是各取所需。
我許他們在中原開宗立派、借閱秘籍,那不過是為了更好地掌控他們。
他們以為能借此達成目的,卻不知一切皆在我的掌控之中。
待時機成熟,我自會讓他們明白,在這中原大地,豈容他們肆意妄為。
朝廷的威嚴不容侵犯,這些佛教勢力必須得到整治。
現在計劃的第一步就是先利用少林給這兩個野和尚揚名。
然後再讓玄澄打敗二人,抬高玄澄在少林的地位。
等喬大哥來了,就可以幫玄澄謀奪方丈之位了。到時候少林外有強敵,內有玄澄接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