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距離金礦還有一公里左右的距離,就看到在金礦的大門處,站著四個實槍核彈的警衛,另外周邊高高的圍牆上,全都拉扯了電網,每個拐角處還裝有攝像頭,幾乎沒有任何死角的存在。
“那當然,猛薩格金礦雖然開採的時間不是很長,但在開普敦,也算是比較大的金礦了。”
聽到葉天的話後,華軍笑道:“這座金礦有咱們華人的股份,要不然根本就別想進去參觀的,趙先生,記住我的話,進去之後千萬不要拍照,否則您的相機會被沒收的。”
“知道了,我根本就沒帶相機。”
葉天點了點頭,抬手看了下表,時針指向上午十點鐘,距離從酒店出發還不到兩個小時,猛薩格金礦其實距離開普敦也不是很遠。在華軍和裡面的人聯絡後。又經過一番嚴密的檢查,才得以將越野車駛入院子裡,
車子剛剛挺穩。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就從院子前面的那棟兩層建築裡走了出來,隔著老遠笑罵道:“臭小子,是不是看我好說話啊?每次都給老哥我出難題!”
“這人面相倒是不錯。”
葉天抬頭在那人臉上看了一眼。中年人臉型稍圓,耳垂很大,笑起來像個彌勒佛一般,不過說話時那雙小眼睛是不是冒出的精光,顯示出這也不是個易於之輩。
“吳總,哪兒能啊,咱們華人在南非,能有幾個人比您混的好啊,只有到您這。才能顯示出華人在海外的風采呀!”
幹導遊的就是靠著一張嘴,華軍雖然年齡不大,不過恭維話說起來倒是一套一套的。這幾句話說的來人很是受用。眯縫著眼睛笑道:“你小子本事沒見漲,不過這張嘴是越來越甜了。中午別走了,我昨兒買了條鱷魚,還有個孔雀蛋,一起喝幾杯!”
“這個,吳總,我今兒可帶著客人呢。”
華軍聞言有些為難,偷偷的看了一眼葉天,鱷魚在南非是常見的,一百多人民幣就能買上一條小鱷魚,不過孔雀蛋卻是不多,那味道很是鮮美,華軍倒是有些動心了。
“沒事,都是家鄉人,客氣個什麼勁啊?”
吳總爽朗的笑了起來,看向葉天說道:“小老弟是那地方人啊?中午一起喝幾杯,這他孃的鬼天氣,不喝點冰啤簡直就要人命了。”
葉天能看得出來,面前這位是誠心相邀,當下點了點頭,說道:“我是江蘇人,吳總,那就叨擾了!”
“好,爽快,華軍給我說了,你要下礦去看看是吧?這事兒我做主了,回頭就給你安排!”
“裡面坐一會,還要等半個小時下一批人才下礦,你到時候跟他們一起下去吧。”
吳總笑著拍了拍葉天的肩膀,轉身進了房間,在外面呆了這麼一會,他身上的那件白色襯衫已經完全被汗水浸透了。
走在後面,葉天輕聲向華軍問道:“華軍,這位吳總是個什麼來歷?”
“嘿,趙哥,吳總可不簡單,他在南非可是能呼風喚雨的。”
聽到葉天的話後,華軍翹起了大拇指,低聲說道:“吳總當年來南非的時候可是一窮二白,他最早在另外一個金礦打工……”
原來,吳總叫做吳德林,是福建人。
由於福建沿海,從數百年前,就有著漂洋過海討生活的習俗,有些城市裡,幾乎每家每戶都有親人在海外,而很多年輕人,十多歲就想方設法出國淘金。
吳德林八十年代初的時候,跟著一船人偷渡想去美國,不過中間出了點狀況,最後將這一船人給拉到了南非,那時南非的經濟非常的落後,大的金礦幾乎都掌握在白人手中。
吳德林當時和二十多個人進入到了開普敦的一個金礦工作,和別人賺錢寄回家中不同,吳德林卻是把他所賺的那些錢,都用於請客吃飯了,由於他生性豪爽出手大方,很快就結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