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仙尊好手段,宗鬥這一次前來是想要提醒一下仙尊,您雖修為了得,卻還是要小心為上。”
蘇苜見其是來給自己送情報的,眼神看向面前的火部正神:“請正神明示。”
宗鬥臉上閃過一絲苦澀:“因為我們便在那群妖孽手中栽過跟頭。”
經他一說,蘇苜細瞅之下竟然發現了些許門道,火神這股氣息令他感到十分熟悉。
在哪裡見過呢,一幅幅畫面在腦海中劃過。
是北州,他說怎麼那麼熟悉,北州的地脈之上一直停留著一股火氣。
也正是這個火氣久而不滅,導致了了連綿的大旱,而北州的土地,城隍大多都為妖孽幻化,餘下的也半死不活。
“北州?”蘇苜試探性的回道。
“仙尊好眼力。”
“其實並非我們不管這些妖孽,恰恰相反我們在妖孽出世的第一時間,便已經出手。”
“那是在三年前,那大妖出世,出世時便引得地動山搖,大地皸裂,侵吞數萬百姓,我們便於北州聯合城隍與那妖孽鬥上一場。”
“那妖孽跟腳為地龍,不知在大俞的土地之下蟄伏了多久,使得一手精妙的土行之術。”
“將我等同行封鎖在北州之下。”
“諸城隍碎盡金身的聯合一擊,也被其嫁接在了大地之上,此番直接導致整個北州翻了面。”
“而那被封鎖在北州之下的火部正神亦是受到了波及,神軀不知所蹤,徒留一絲火氣久而不散。”
“城隍這一擊,不但自身金身盡毀,又因那一下的因果遭到天道反噬,紛紛隕落,剩下的那幾位也不過苟延殘喘罷了。”
“那妖孽同樣被被天道反噬,卻比我等輕的多,最終還是引得南離明焱洞微火德真君出手,雙方大戰百餘回合才將那妖孽重創,卻還是讓其借到人間天子旨意,逃往了皇都,得皇道龍氣庇佑,侵蝕王朝氣運。”
“經此一役,火部一死一傷,北州城隍全軍覆沒,地脈斷裂,連年大旱,我們非但沒有殺死那妖孽,還讓其跑了。 ”
“這其中竟然有這等事情。”蘇苜皺眉。
這也能解釋了這幾地的城隍接連沉默的原因了,義薄雲天之舉換來這等下場。
這王朝爛透了。
吞人妖孽得龍氣庇佑,替天行道卻慘遭天道反噬,再沒有十足的把握之下,可不就變的畏畏縮縮的嗎。
這一切都有跡可尋。
大勢之下,皆為螻蟻。
“所以請仙尊定要小心,那妖孽雖不至於親自動手,但以這天下百姓要挾,引得天地反噬………”說到這的時候,南斗突然反應過來。
蘇苜也笑了起來:“感謝正神相告,如若那妖孽只會這般手段,那他死定了,況且,這天下百姓難道還能更慘一些嗎?生不生,死不死,如若那天道認為蘇某所做的一切有違天理!那便來吧,蘇某不怕,即便是抗著這天地雷劫,也要將那妖孽斬的魂飛魄滅!!”
積攢的殺氣有了指向,心之所向,鋒芒畢露。
哪怕遠在千里之外,都仍然都能感受到。
宗鬥愣愣的看著蘇苜遠去的方向,行了一個大禮。
神道弊端太多,很多事他們明白卻不能做。
維持秩序,必然要遵守秩序。
他們做不到如蘇苜這般瀟灑自在,
親眼看到這般,不免心生羨慕。
…………
無邊無際的殺意籠罩在欽天監之上。
不止是那群妖孽,連看守的太監都頭皮發麻,揉搓著手上的雞皮疙瘩:“這是怎麼了,我怎麼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。”
另一個太監立馬說道:“禁聲!你不要命了,這是我們能說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