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掌。
東方駱竺以為沙羅已經被說動了,當下更加賣力:“是啊,雖我不太常去看你,但也是時刻關注著你的。”
“是啊,不太常去看,從我出生到現在,除了我五歲時孃親死的時候,你可有再見過我?”東方沙羅說著,想起了孃親臨終前的話語:“更何況,我真的是你兒子?”
“這……這當然是了,怎麼可能不是呢!”東方駱竺心下一顫,難不成是他知道了什麼?
“哼,孃親已經把什麼都告訴我了。”東方沙羅說著,露出一種噁心到了的表情:“如果我跟你真的有血緣關係,那我也不用活了。”
那語氣,好像跟東方駱竺有血緣關係彷彿就是髒了他般,讓東方駱竺氣的吐出一口血來。
一旁的風若歆就差拿著爆米花了,因為有光系治癒術的緣故,傷好的比較快,基本沒大礙了,還是看戲來的痛快。宮寒裕見風若歆興奮的樣子,心下有些無奈,但也沒說什麼。
“你!你!你這個畜生,妄我養了你這麼多年,你個白眼狼!”東方駱竺身體有些顫抖,彷彿被傷到了般,痛心的看向沙羅:“你就這麼信她的話?她或許是見我寵幸別人,不甘心才說出來騙你的。”
東方駱竺似是想到了什麼,嘆了口氣:“你當時還小,認不清真假我也不介意,你孃親她……唉。”後面的話沒有說出,但前面說的話卻足夠引人遐想了。
東方沙羅眼神愈發冰冷,那是他的孃親,孃親有沒有說謊他會不知道?這人演戲倒演的如火純青,真是讓他佩服。
“嘖嘖。”風若歆搖了搖頭,一手搭在宮寒裕肩上靠著:“這都可以拿個奧斯卡了。”
宮寒裕此時注意力全在風若歆靠在他肩膀的手上,也沒聽見風若歆說的話,身體有些僵硬,似乎很不習慣有人這麼觸碰,聞著鼻翼間隱隱約約的幽香,耳根瞬間爆紅,可惜風若歆沒注意到。
“是真是假你心中有數,我們還是來做個了斷吧。”東方沙羅彷彿沒見到東方駱竺痛心疾首的表情似的,他現在只想把這個人給大卸八塊,然後照歆兒說法,丟進風之谷喂魔獸。
東方駱竺聞言臉跟吃了大便一樣難看,他都這樣說了這人竟然還這樣?那麼也怪不得他了,東方這個姓氏的好,或許他還沒有認清,還是先教訓教訓東方沙羅好了,他相信到最後他會屈服的。
倆人一時間又鬥在了一起,風若歆突然收起了嬉笑的表情,下一秒,空中就傳來了震耳欲聾的聲音,直直衝擊人的耳膜。
“是誰竟敢在東方家搗亂?”東方塢渚從外面回來,就見街上許多人討論東方家,趕忙回來一看,東方家哪裡還有平時金碧輝煌的樣子,儼然一片廢墟,特別是門口,簡直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。
那些房屋被打倒的人此時正躲的遠遠的,深怕危及到自己,東方塢渚看向此時打鬥的倆人,他並不認識東方沙羅,從東方沙羅宣佈是廢材的那一刻,他就沒有見過他了,而且對於東方沙羅的孃親他也沒多少印象,自然認不出來。
而且他此時注意力全在東方駱竺身上,也沒注意到其他人,見東方駱竺被打的鼻青臉腫的,當下一喝:“混賬,哪有一家之主公然與人對戰的?這種等級,叫那些侍衛去便好了,不然養了他們幹嘛?”
東方塢渚一掃周圍,侍衛的屍體在不遠處七零八落的躺著,那是被阿金掃走的,不滿的皺眉:“其餘的侍衛呢?都幹嘛去了!我養你們當飯桶的嗎?”
“父親。”東方駱竺見自己父親回來,趕忙停下戰鬥,東方沙羅瞧都沒瞧理論上理應是自己爺爺的人一眼,反正已經與他無關了,有看人的時間,還不如趁機休息一下。
風若歆見狀拉著宮寒裕上去,示意宮寒裕趕緊為東方沙羅治療,那東方駱竺下手都是陰招,特別的損。